捡狗(abo,sm训诫)_尿道扩张,涂痒药成天发s,憋尿戴马鞍被当成马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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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尿道扩张,涂痒药成天发s,憋尿戴马鞍被当成马骑 (第1/2页)

    ·那套尿道塞完工后,贺朝云的苦日子也来了。

    一共十二根,从左到右越是往后尺寸越大,最细的只有半根小指粗细,最粗的却有三根手指粗,跟假阳具一般,已经不是马眼能容下的尺寸了。

    从jiba插进尿道塞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告别了排尿自由。商皓没特意规定他每日的排泄时间,每次都是他忍无可忍时苦苦求来的,没有主人的允许,成日只能挺着个饱胀的膀胱,无时无刻不在难耐的尿急中煎熬。

    更让他觉得难以忍受的还有尿道的胀痛,他每适应一个尺寸,才告别疼痛没多久的尿道又会被迫吃下下一根他光看看就觉得尺寸难以接受的尿道塞。

    “要把你这儿的小洞扩张到jiba能cao进去的大小才行。”商皓心血来潮时说出的话让他这一月来尿道就没有不肿不痛的时候。

    贺朝云无聊时会看着自己不断扩大的马眼,纵然比最开始时大了不少,但要吃进jiba,还是想都不敢想的。

    再大下去可能就没法靠自己憋住尿了.......

    要说完全没有苦恼是不可能的,但是主人的要求他豁出去都要尽力完成。

    与尿道一同接受扩张的还有他的xiaoxue,除了伺候主人,其他时候都是要戴着那根手腕粗的玉势的,为了不把他的xue搞松,商皓特意‘好心’的每日给那根玉势涂上痒药再让贺朝云自己塞入xue中。

    含着涂上痒药的玉势,为了缓解瘙痒,rouxue自然会主动收缩,保持紧致。

    起初贺朝云被痒得难受时就会自己抓住玉势的一端偷偷cao弄麻痒的内壁,利用柱体凹凸的纹路给rouxue止痒,自慰被商皓抓到几次后就给他整了个带束腰的里裤,又在腰带处落了锁。这下彻底没办法碰自己从早痒到晚的saoxue了,就算痒得抓心挠肝,恨不得拿根带钉子的铁棍捅进去搅上一搅,也只能把眼泪吞进肚子独自忍耐,然后满心期待着夜晚可能会降临的伺候主人的时间。

    痒了一天的rouxue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更期待被主人的大jiba狠狠疼爱。

    又因为要商皓在身边亲自开锁,排尿机会自然也少了许多,有时候犯了错,主人还会特意把腰带勒到最紧,把存满了尿水饱满充盈的小腹勒到平坦为止,直接让他憋到目光涣散,浑身抽搐颤抖不止。

    让他的日子又难上了几分。

    自己给自己使绊子,后悔也来不及了。

    军中人尽皆知主帅的寝帐中养了个本事厉害的小军奴,听说还是个主动爬床的敌国人,军中亲兵、密探,乃至下等军奴不齿他媚主的卑劣行径,同时又实在艳羡他在主帅心中的地位,明着都不敢得罪他。

    外人只知道大将军宠爱这个下贱的军奴至极,免了这个下贱东西做粗活也就罢了,还让他与自己同车共乘,最离谱的是几乎每夜都要与他宿在一块儿。外人只知他的风光,认为他祖坟冒青烟走了大运,其中的辛酸痛苦也就贺朝云自己清楚了。

    不过话说回来,无论是每晚挺着尿包挨cao还是漫长的等待与胀痛,这一切他都是心甘情愿的,能留在主人身边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玩玩闹闹了一路。

    今日来战况激烈,又逼近晋国的另一个战略枢纽,商皓忙得整整两日没找他,贺朝云也两日没有机会排尿。天色渐暗,他躺在床铺上一面担心主人遇到危险,一面因不断增长的尿意与痒得无所适从的xiaoxue焦躁不安。

    一阵响动后,内帐的门被拉开,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出现在了眼前,商皓将沾上血迹的战袍随意脱下,只穿着一件修竹暗纹的玄色中衣。

    “主人,您受伤了?”贺朝云敏锐地嗅到了一股血腥味,虽不甚浓郁,依旧让他的心提了起来,他快速行到商皓跟前,半跪下来就要检查他的伤处。

    “都是别人的血。”他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似在厌恶,不悦的情绪又很快被他掩去,恢复了面对贺朝云时惯常的轻佻。

    “让夫君摸摸看养到多大了。”

    他将贺朝云的衣摆撩起,利落将锁开了,把腰带摘去,看着一瞬间弹高的圆润小腹,滑嫩酥软,白面团一般坠在男人身前,看着柔软,按上去却发现底下已经完全硬了。

    “好憋......”憋了两天的尿包被按,一阵酸胀从下腹涌上大脑,贺朝云轻哼了声,jiba却莫名硬了。

    jiba本就被尿道塞撑得粗大了一圈,现在又硬了,更显雄伟,rou嘟嘟的一团,下面还悬着两粒久不射精以至于胀得发紫,鼓得快要被jingye撑爆的卵蛋。

    商皓一手亵玩他的尿包,用极有经验的手法引得他尿意上窜,躺在地上不住呻吟,一手又去抚慰那根红硬的rou棍,他知道贺朝云的这根东西敏感得很,这些天每次登临高潮都故意不让他射,贺朝云平均每晚都要有四五次从高潮跌下,打着颤咬牙把呼之欲出的jingye赶回早已满胀的囊袋。

    无论是挨cao还是被玩jiba,规矩就是不许射精。

    只要这根东西敢射了一滴,那晚他就别想尿了,非但不许排尿,还得喝下满满当当的一壶水作为惩罚。

    憋到晚上早已到了极限的贺朝云自然不敢用自己的膀胱开玩笑,为了能得到一时的舒坦总是强忍着不射,把那根东西憋到又胀又疼,恨不得将它砍去才好。

    要是从始至终都没犯错,他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刻就到了。

    主人会拿出专门给他使用的尿壶,让他对着那恰好能伸进jiba的小口放尿。规定每回只能尿满这个瓶子,多出来的都得收入腹中,存到下一次被允许排尿。

    尿壶是只不透明的瓷瓶,他看不到自己统共尿了多少,短暂的舒适时刻都不能完全放下心神来享受排尿的乐趣,舒爽放尿的间隙还得分出心思来由声音来判断自己尿了多少,何时应该停止。

    万一尿多了溢出来又要挨好一顿的责罚。

    最初的那几天他还没学会如何收紧括约肌在难捱的酸胀中及时堵回汹涌的尿液,总是会不小心溢出来几滴,然后商皓就会把他尿出来的这些再给他灌回腹中,再在他的小腹上淋上蜡油,干透后叫他自己用皮鞭抽去,再挺着尿包再憋上整整一日,到了下一夜伺候完主人才会被允许尿上一点。

    为了避免受罚,贺朝云只能尿得尽量小心。他那时还没学会通过听声判断自己尿了多少,每次才尿了大半瓶就自觉止住,忍住那波回流的sao尿,忍住被冲击得酸痛不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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