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月行:雍庸醉芳_#0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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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第1/1页)

    「来人!来人!叫大夫啊!」雍庸吓坏了,赶紧呼人来。

    几个时辰後,大夫告知雍庸雍平的病情逐渐稳定,已脱离危险情况。游悦君听闻刚归来的夫君病倒了,想前去照顾,却为王管家所止。

    「你好大的胆子,我夫君病了,还不让开?」游悦君怒道。

    「夫人,大人说了,要是您来,就让您回去。」王管家答。

    「什麽?这怎麽行!」游悦君气急了。

    「夫人,大人见到您恐怕又要动怒,您还是回去吧。」王管家解释着。

    游悦君无奈,便问湘儿到底怎麽回事。

    「您不知道吗?老爷大概听人说您跟二爷的事,气病了。」湘儿一脸轻蔑的答道。

    「什麽?我跟雍──二弟才没怎样,真的!」游悦君急哭了。

    「夫人嘴上这麽说的,可别人不信啊。」湘儿一脸漠然,对游悦君这模样好像习以为常了。她早就给自家主子提过,还不听劝,可不是自作自受!

    「你们、你们众口铄金、含血喷人!」游悦君一边跺脚一边抹去脸上的泪。

    「夫人还是想想怎麽跟老爷解释吧,那奴婢先告退了。」湘儿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半旬後,病情稍缓的雍平从王管家那儿得知了那些丢失钱财的去向。

    「是二爷拿的,好像买了很昂贵的东西,但小的不太清楚。」王管家唯唯诺诺地说完,拿出自己派人蒐集到的证据。

    「知道了,下去吧。」雍平叹气,怎麽就家里养了个吃里扒外的,妻子和弟弟都变了样。他暂时还不愿见雍庸,也不愿见游悦君,但听人说游氏每日和雍庸Y诗作对,好b鸾凤和鸣、琴瑟同谱,他忍无可忍,断然写了休书。「游氏行为FaNGdANg,侍夫不当,三番两次劝告,不知悔改。为夫者,孰不可忍?然其试以诱夫之弟於不悌,故书此书。」

    拿到休书的游悦君大受打击,不多想便往雍平那儿去。「你怎麽可以如此对我?怎麽可以!」

    「这句话我还给你。」雍平冷冷答道,「当初你父亲说了,要是我想休妻,他不会反对,没想到还真发生了。」

    游悦君踉跄倒地,雍平冷哼一声,「悠悠尔心,亦何可言!」转身离开。

    雍庸得知哥哥休了游悦君,赶忙前去见她。「雍庸,我被休了……我以後该怎麽办……」

    「你别难过,你还有我啊!」

    「可你也不能娶我,游府怕是连门槛都踏不着……」

    「悦君,我们私奔吧!去遥远的地方,就我们两个,生好几个孩子,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雍庸激动的握住游氏的手,慷慨激昂的对她说。

    「不行!那你的科举呢?我不能让你一辈子过隐姓埋名的生活!」游悦君cH0U出手,拭去眼角的泪。「我不能再让你败了名节。你走吧!」

    「悦君、悦君!此夕此心,君知之乎!」被游悦君推出房间的雍庸只能盯着门,悲痛地呐喊。

    再次被游氏拒绝的雍庸回到自己房内,没想到,隔日王管家便告诉他,雍平吐了一地血,撒手人寰,而游悦君也离开雍府了。

    草草给兄长办了後事,雍庸就把府里的奴婢长工们遣散了。千方百计打听下,得知游悦君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穹天楼,天仙楼最大的竞争对手。雍庸日日都前往,yu见游悦君,然游氏不念旧情,总是派人推说有其他客人。雍庸为此以醉解愁,散尽家财,遭人驱赶,流浪街头。

    短褐穿结的雍庸无处可去,只得往天香楼找嬿嬿求助。老鸨看见穷困潦倒的雍庸,直接命人将其驱出。嬿嬿私下打听雍庸的近况,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穹天楼的游悦君造成的。

    「姑娘,当初公子给您如此贵重的珠宝,想必是有情於您,当真不见?」婢nV将消息告诉嬿嬿後忍不住问道。

    「见什麽呢?」嬿嬿姣好的面容上充满不甘心。「他会给我这珠宝,不过是想填补自个儿心里的空虚罢了,哪有情?他的心都给了游悦君,钱财也给了,命也送上半条,谁也拦不住。」她将雍庸给她的珠宝从珠宝匣拿出,用力地往地上一敲──「雍公子,今日以後谁也不欠谁了。」

    「姑娘!」婢nV一脸慌张地看着嬿嬿,是想要玉石俱焚吗?这又是何必呢?

    北风渐强,雍庸面sE渐衰。一日,街上遇一老翁,老翁曰:「为汝卜卦。」庸答:「无需多此一举。」老翁仰而大笑,「剪不断,理还乱。前世负其心,今生尚未完,来世仍再续。呜呼!庸人自扰之!」不出三日,庸横Si路边。

    「天啊!这雍庸太悲剧了,为了个游氏横Si街头,哀哉、哀哉!」

    「你说呢,游氏後来怎麽回穹天楼重C旧业,都不知该说什麽了!」

    观众热烈的讨论着,没发现杨荷漫已悄悄退场。

    卸了妆,换上平时衣着,杨荷漫走到茗香楼的後巷去,叹了一声,这会儿故事是说完了,但人生仍继续过,路还长得很。那两人依旧以令人嗤之以鼻的方式过日子,有何改变?

    「叹息什麽呢?」无预警的,季深月出现在身旁,杨荷漫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

    「世事无常。」她道。

    「庸人自扰之。」他答。

    「的确,游氏令人憎恶,也不禁怜悯,何苦如此活着。」杨荷漫扯扯嘴角。

    「这听来讽刺,可杨姑娘说完却郁闷了。所以,以後还是多说点开心的故事吧。」季深月微微一笑。

    「开心的故事吗?」杨荷漫转了转眼珠,「我b较擅长说悲伤的故事呢,开心的还是等季先生说给我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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