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悲剧之四 (第3/4页)

多知识，终於进行了一次成功的谋杀。」

    小奥尔回忆着，「我确认送餐的nV仆已经离开之後，戴上手套，拿出放在床底的红酒，以及从储藏室取出来的砒霜，前往书房制作毒酒，然後就是如同你的说明，完成计画。」

    「……如果父亲没有如此对待我，我大概不会谋杀父亲吧？」小奥尔说，「我不知道其他杀人犯在杀人的时候如何思考，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以毒杀的方式进行，我没有任何杀人的感觉，好像一个官员计画着如何进攻一个城市，但是他不会看见经过摧残的街道，不会听见士兵与平民的哀叫，不会闻到任何的火药味以及血腥味，不会知道士兵如何凌nVe平民，因为他不在现场。」

    「知道父亲的确Si亡的时候，我只是觉得自己达成一项成就，甚至认为自己的行为其实反而拯救了对方，终於可以从酗酒的妻子与邪恶的儿子中解脱。」

    「只是我没有想到母亲竟然轻生。」小奥尔说，「我竟然相信了母亲。後来我看着火车停下来，於是我後退，不想透过月台的缝隙知道母亲的状况。」

    「然後你现在仍然可以冷静地应对。」费曼说，「我以为你已经JiNg神崩溃了。」

    「我只有觉得困惑。」小奥尔说，「不知道母亲为什麽轻生，或许我真的具有成为杀人犯的资质。」

    「你可以试着以母亲的立场思考。」费曼说，「知道自己的儿子杀害丈夫之後，觉得自己必须负起责任，所以跳下月台。」

    「为什麽母亲觉得自己必须负起责任？」小奥尔问。

    「因为酗酒，没有照顾你。」费曼回答，「我可以想像奥尔夫人多少觉得愧疚。如果自己没有酗酒，家庭会不会b较幸福。奥尔夫人一定这麽想着，如同你觉得自己的出生是一件错误，於是想要帮助母亲。」

    「所以我的出生究竟是不是一件错误呢？」小奥尔问。

    「我不知道。」费曼说，「我b较想要知道奥尔究竟怎麽思考自己的家庭问题。虽然我觉得他根本不在乎。我一直认为他不适合结婚，他其实是一个相当在乎自己的人。」

    「所以你觉得我杀掉父亲好不好？」

    「我不知道。」费曼叹气，「这是你必须处理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你会不会报警？」

    费曼准备回答，没想到会客室的门忽然打开，管家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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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曼先生，我在奥尔夫人的房间发现一封自白信。」管家说。

    「奥尔夫人坦承了自己的罪行。」

    「给我看。」小奥尔伸出手。

    管家交出信件，「我觉得遗憾，小奥尔。」

    「这个……确实就是母亲的字迹。」

    「奥尔夫人在信中有没有说明原因？」费曼问。

    「……没有。」小奥尔回答。

    小奥尔把信纸放在桌上。

    对不起，凶手是我。我受不了枯燥的庄园生活。

    在费曼和先生离开书房之後，我立刻进入书房，放入毒酒。离开书房之後，我就等待仆人过来。看到侍从，我向他表示，看着时钟，猜测霍桑夫妇已经过来，於是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小奥尔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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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这句话吗？」费曼看着管家。

    管家点头，「没有其他的话了。」

    「侍从呢？」

    「他表示当时的状况确实如此。」

    「不好意思，你可以先出去吗？」费曼看着管家。

    管家离开会客室，同时关上门。

    真是厉害，太taMadE厉害了。费曼想着。虽然这张纸条无法解释所有的细节，但是只要令疲累的警方相信就足够。而且这张纸条完全没有提到小奥尔的遭遇，小奥尔完全退出了嫌疑名单中。

    「……你就当作我的推理错误吧。」费曼说。

    「毕竟我没有向任何人收取任何费用，我不是福尔摩斯，甚至没有华生，而且警察未必愿意相信我的话。如果你真的想要杀害自己的父亲，其实一刀就可以解决，然後警察就可以直接逮捕你。」费曼说。

    「我当然知道。」小奥尔回答，「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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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个少年，没错。」费曼知道小奥尔想要回答什麽，「你想要他人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现在奥尔夫人已经为你的行为负责了。你可以一个人住在豪华庄园中，可以破坏父亲所有的收藏品，喝光酒柜中所有的酒，然後说服自己，一切的错误来自父亲。如果父亲没有殴打你，你不会杀掉父亲，母亲不会轻生。」

    「我的脚印和指纹呢？」小奥尔反问，「警察可以凭着这个来逮捕我。」

    「但是脚印和指纹不会告诉警察时间。」费曼说，「除非你自首，不然凶手就是奥尔夫人了。」

    「……等我一下。」

    小奥尔在会客室中找出一盒火柴，他划了一根，小心地保护着微弱的火苗，然後拿起奥尔夫人的自白信，其中一角对着火光。费曼看着纸张逐渐变成灰烬，火焰向上攀爬。

    费曼拿出随身菸灰缸，小奥尔走过去，把烧到一半的信纸放在菸灰缸上头。

    不久，信纸就完全消失了。

    「怎麽样？」费曼看着小奥尔，「你就告诉管家我烧掉信纸，因为凶手就是我。」

    「……警察不可能相信。」小奥尔说，「警察一定询问为什麽我的母亲想要为你顶罪？」

    「……因为我和你的母亲外遇？这个理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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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奥尔站起来，「请你离开。」

    「你开始注意礼貌了。」费曼站起来。

    「我不想坐牢，但是我可以处理，毕竟我是庄园的主人。」小奥尔说。

    「J''''''''enairienàfoutre.」费曼回答。

    「……我明白你的意思。」小奥尔说。

    「你不会离开这里吧？」费曼问。

    「当然。」

    费曼没有回话，独自离开会客室。

    给小奥尔

    不知道你现在的生活如何。其实当我知道奥尔的Si因之後。老实说，我并没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