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获一只飞过港湾的鸟_A Momet of Romace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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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Momet of Romace (第5/5页)

与Andy面对面,“你怎么进来的?”

    “你连窗都不锁。”Andy的言下之意是翻窗进来的,“外头落大雨啊,你总不能让我淋雨等吧?”

    “谁叫你等?”

    “可是我想你。”Andy只是重复这句话,这几个字,“Nicole,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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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这人今夜真的很不对劲,伸手去探他额头温度,却因为自己的手冰凉而试不出异样,正打算搓搓手把掌心热起来,就被对方捉住,又亲又咬地压倒在床里。

    Andy一看就是情场的个中老手,脱女人衣服脱得熟练飞快,三两下就把Nicole从那身湿透的衣裙里剥出来。少女皮肤沾了水汽显得更加娇艳欲滴,那上边每一道水痕都似一种勾引,引诱人舔上去,让她颤抖,抖落更多水珠。

    “阿潮。”昏暗的房里,Nicole第一次这么喊Andy,她有些惶恐地够到埋在胸前的那颗脑袋,用手揪着那人短短的头发,“你别这样。”

    她还是害怕。

    但她害怕的不是和男人zuoai,而是害怕温柔的拥抱和话语,害怕自己沉沦于这些脆弱的感情里,傻傻地以为缺失的人生能被填补完整。

    吻沿着柔软的身体曲线向下,一直来到两腿间。Nicole的腿被摁着打开,隐秘的入口被迫迎接目光的触碰,那种隐约的羞耻感让她不自觉地发抖,xiaoxue也跟着绷紧的理智一颤一颤地收缩。鼻息扑打在大腿根,紧接着是啃咬产生的细细刺痛,有如过电的感觉让她抬腰一晃,继而被那人托住屁股,拉得又往下滑了些。

    舌头舔开rou缝的感觉是从前未有过的,怪异却带着快感,两处同样是湿热,却不尽相同,Nicole望着天花板一声声喘息,情欲搅弄大脑,正如舌头在搅弄那片嫩rou。

    舌苔略带粗糙的触感剐蹭阴蒂,那点柔软的rou被舔得充血,细细密密的快感从xue内涌起,甜蜜汁水好像维港的潮涌,一浪接一浪,扑上堤岸,拍打出断断续续的潮湿声响。是风又是雨,飘摇地将身躯晃动,Nicole被浪头高高抛起的瞬间忍不住一声惊喘,Andy抬头凑到她面前,用湿透的唇和她接吻。

    少女的唇线舒展,像是飞过港湾的鸟,却在此刻被地上的猛兽衔住叼在嘴里。

    她右手的指头总带烟味,尼古丁烧尽后那味道不尽好闻,焦灼,似乎沾了灰,跟老楼楼道里插的三根高香别无二致,但在床上反倒更能撩起情欲。只因她人前一贯的做派是乖巧孝顺,那一点点的味道,就像是青涩的果子却烂了一条缝,娇艳的花瓣被骤然揉碎,无意泄露出内里早熟的糜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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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dy抱着Nicole亲吻,边亲边哄她,一会儿说别哭了,一会儿说Nicole我真的好喜欢你。结果rou刃挺进娇嫩xue口将身体贯穿的瞬间,Nicole还是呜呜咽咽地落了泪。

    少女的那处又紧又热,哭到抽气时内里的rou乍然绞得更紧,Andy被夹得呼吸停滞,好一会儿才缓缓抽动起来。

    香港一九九〇的夜,雨滂沱,斜扣二十年旧窗。

    水痕反射街灯霓虹,五颜六色,融化,流散,好一出醉生梦死。

    属于Nicole的柔软和温暖在长夜雨中将他包裹,Andy甚至都不敢太用力了。他把人拉起来圈进怀里,性器推挤着将狭窄的通道撑开,里面娇嫩的rou也哭泣起来。

    眼泪、雨水、欲液在这晚横流,他抚摸Nicole的腰线,当她是广东道橱窗里精美易碎的商品,是他攒了小半辈子才终于有资格捧在手上的宝贝。

    Nicole真的好娇小,好柔软,她应该被人小心呵护,应该受尽宠爱,直到某一日展翅高飞,从高楼林立的海港出发,飞跃世上每一片大洋,每一条山脉,从东到西,由南至北,而非囚自己于这间房,深陷霓虹幻梦。Andy越想,手越用力地抓住她的蝴蝶骨,欲要折断还未长出来的翅膀,把她钉死在床上,永远留在身边。

    但他还是舍不得。

    他自顾自地在她光裸的身上留下吻痕,和她的唇紧密相贴时,仿佛呓语地问:“Nicole,你能等我吗?”

    他妄想和她一起飞过这片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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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

    等待是什么?

    旧的拆去,新的在建,巴士线路十年如一日,餐厅的菜单换了一轮又一轮,街边推车卖的还是咖喱鱼蛋。

    Nicole踩着台阶回家,在楼道上遇见一个男人从三十岁女人的房里出来,可惜他一点也不帅气,没有健硕的身板,没有小麦色的皮肤,没有唇上的一道伤疤,也没有一双摄人心魄的眼。

    “麻烦借过。”她冷冷地说。

    擦肩而过的刹那使人想发癫。记忆又沸腾起来,从心底深处冒着泡浮到表面,变成泪水夺眶而出。

    登喜路的烟辛辣,雨季的夜湿冷,只有与她并肩走在街上的人怀抱温暖——她的母亲是否也这样,把过去的记忆一遍又一遍地吐出来,就着苦涩的胃液再咽回去。反刍。直到所有一切都变得味同嚼蜡,不再痛苦,也不再愉悦。

    你说她能恨谁?

    Nicole重重甩上家门。

    窗还是那扇窗,她打开,顷身往下看,街上是车水马龙和庸碌人潮。或许是面上的表情太失控,有闲暇路人见她摇摇欲坠,放声高喊:“哎哎,后生女!别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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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困在港岛的少女永远不会知道,多年前的雨夜曾发生过一场悄无声息的谋杀。

    一个男人倒在地上。砍刀在皮rou上刻出深可见骨的伤痕,比他以往遭受的任何事物都要深刻,鲜血汩汩地涌出来,抽空了生命和思绪。雨越下越大,血混着积水冲落沟渠,围着男人的人们把他的尸体装进袋里,趁风雨飘摇的夜色丢入港湾。

    维多利亚港的潮水带走了薛海潮。

    “看到了吗?这世道就这样,不知道哪天就死了,”大哥模样的人望着沉入海中的袋子,借机教育跟在身旁的小弟,“所以努力做,拼命做。荣华富贵,女人美酒,要什么没有?”

    小弟听得点头哈腰,半晌,忍不住问:“但是大哥,这人面生啊?犯了什么事有人要做掉他?”

    “谁知道,听说是打黑拳的,忽然不想干了,说要隐退。估计碍着哪个大佬发财了吧。”

    “哦——这样。”

    维港的海永不变;

    香港的夜好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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