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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第2/2页)
多就是这样了,如果在野外或者污染严重的地区,威力会更强。不过,在异能方面,Omega与其他两种性别有一个本质上的不同,那就是在发情的时候,他们完全无法驱动自己的能力,就像他们没法控制自己不去哀求别人cao自己一样。 感受到桐山目不转睛盯着他看,阿充心里升起一股小小的得意。虽然他知道,Alpha中的拔尖人才,甚至可以在狂暴时召出大型的黑风暴像是偏向Wind型的Soil型或是泥石流例如偏向Ice型的Soil型,带来十分严重的灾害损失,简直令人望尘莫及。可以说,那些人的Soil是「土壤」,他的Soil只不过是「弄脏」,这实在让他心生忌忮。 若有朝一日他也可以的话…… 在山林里穿着红色的工装,紧握着伐木斧的时候,就理所当然感受到力量被攥在手中。他没法不去想象用这斧子砍向所有伤害他侮辱他的人,砍向所有的Alpha包括部分Beta,赤红的鲜血喷射,雪白的脑浆飞溅,将地球染成只有红与白存在的世界! 唯有在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他才会发自真心感到快乐。其实在这种颇具危险的工作中,他应该专心致志而不是走神想别的,但是人怎么可能舍得放弃苦涩人生当中的唯一一丝虚假甜蜜,就算死也不会停止的。 或许这就是自毁倾向的一种具体表现。 「因为我是Soil,所以比较喜欢Ice,Wind对我来说就太痛了……」他继续解释道,下意识摸了摸后颈。 他在学校里的成绩一塌糊涂,突然让他当老师,向别人传输知识,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异能之间存在相克的关系,顺序是冰火风土。当然,也存在其他稀有的类型,例如说互生互克的Light和Dark,不过因为我没有见过,所以不清楚他们具体会有怎样的能力……当然也可能还有未被发现的类型。」 登记到此结束,正题开始。 桐山套上实验服,将头发拢进工作帽,戴上护目镜和手套。 这一系列动作看得阿充有些胆战心惊,有种他即将要被强腐蚀液体侵袭的错觉。他把穿好不久的衣服又脱下来,自觉地爬上检查台,手抱在脑后,屈膝仰躺,两只脚局促地交叠在一起,小心翼翼地问:「请问您要检查哪里?」 桐山没有回答,只是用类似凝胶的东西涂抹在他的身体各处,微凉的触感被清晰地传达到皮肤上,溅起一阵涟漪,体温则被橡胶手套阻断,无法得以感知。虽然叫不上名字,但是阿充认识这个东西,它无毒无害,而且会被皮肤吸收,所以检查结束后并不需要擦除或是清洗,是一种很方便的辅助物质。 紧接着,仪器的探头便按在涂抹过凝胶的地方,开始游走。 桐山一边握着探头移动,一边观察屏幕上的数值变化,一边还要记录着数据,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使得阿充被检查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桐山少个助手啊。 「那个……」他提议道,「其实我也可以自己拿着探头的,只要……唔!」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因为就在刚刚,桐山换了另一种不知名仪器戳在他的rutou上了。而那玩意儿,它会放电。 「很痛吗?」桐山看到阿充的应激反应,略微歪头看向他的眼睛。 阿充摇了摇头:「还好。」 他伸手去触摸那个仪器,有微小的火花打在指尖,在空气中爆出「噼啪」一声,像冬天脱衣服时发出的静电的声响。 大概由于土生雷,所以他也能用一点电。说起来原本他是打算去做电工的,比起伐木工来说更有上升空间,时间上也更宽裕。但电工行业基本上被Beta包揽了,因为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说是因为经常要去客户家里进行维修,接触到的人也多,所以最好还是让没有发情期的Beta担任比较好。真可笑,在更体面更需社交应酬的高薪工作上,Alpha们可不是那么说的。 会释放微电流的仪器继续来到他其他脆弱敏感的地方,像是脖颈、胸口、腰腹。他还被要求分开双腿,接着,电流窜到他的性器上,不同于刚开始的措不及防,有一定心理准备的他拼命咬牙克制自己,这才没直接从检查台上弹跳起来滚落地上。 「什么感觉?」桐山的问题像在明知故问。 阿充的回答从牙缝里挤出来:「痛。」 仪器滑过他的yinnang,停留在会阴处画了一个圈。 阿充痛得发抖,忍耐着没喊出声。其实他可以动用一部分异能对抗不适感,可是他不清楚这么做会不会影响检测结果,他不敢赌。 他不知道假如他不慎冒犯了科研者对科学的追求,会不会令对方暴怒。 桐山审视着他的反应,继续记录。 阿充突然感觉到有些违和感,对方虽然也是在做研究,实验室如此像模像样,每一个流程都指不出问题,但就好像有哪里不对。他想了很久才迟钝地想到:对方与其他科研者最为不同的一点,那就是在他身上好像并不存在寻常科研者的那种探索欲、好奇心与创造力。 就像是做什么、不做什么都无所谓似的,做一件事不出于「非做不可」,只是事情发生了,他顺带着接受下来,仅此而已。 不知为何,阿充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转过去。」桐山命令道,手指轻点了一下他的屁股。 阿充立刻照做,不需要说明就明白接下来要检查的部位是哪里。他非常配合地塌下腰,用头支撑着,两只手则在身后分开自己的臀瓣,露出尚有些红肿的后xue。 他在心里盘算着,只要仪器不探入体内打在他的生殖腔上,他应该还能忍,大概吧。 然后他的体液就因电流刺激自顾自淌了下来,浇在了仪器探头上,针扎般的刺痛也盖不住体内条件反射的欢愉反应。跟在床上不同,在这么严肃的地方,这具身体的yin荡让他格外羞耻不堪。 阿充忽然非常庆幸他是趴着的姿势,不必去看对方的表情虽然他就没见对方那张脸上出现过任何表情。 随着电流的逐渐增大,他有种自己好不容易结束的发情期要二度降临的可怕感受,谢天谢地桐山总算在此时收手了。 他深呼吸几次,缓了好一会儿,才从检查台上翻下来。 桐山没再看他,将一次性的装备脱下来丢弃销毁,开始清洗双手。 阿充穿衣服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啊,这个,我会洗好之后还给您。」 虽然是很好的衣服,他有点想留下,但是即使不考虑礼貌性,他也没有穿这种衣服的场合,更何况还可能会被偷走,或者招来其他的麻烦。 他没有任何试错成本。 「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再找你,希望你如约而至。」桐山客气地说,尽管语气中连一丝商量都没有。 「啊,可是我……」话一出口,对方的视线便平直地扫过来,迎着那样冷冰冰的审视目光,连发出声音都变成一件困难的事,但他仍然不得不说下去,「那个……因为我有工作,可能没办法很及时赶过来。」 桐山面无表情地回答:「那是你的问题。」 好吧好吧,Alpha都是这样蛮不讲理的。阿充想。 但他很快就发现事情好像并不像他想的那样。 ———— 与现实中的职业不挂钩不考据,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尊重一切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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