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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茂の脑内车》(g李忘生,人体茶壶/磨桌角/mob) (第2/2页)
于是那看似出尘的道子便将他含入口中,柔软的舌面托着坚硬的柱身摩挲。他没什么耐心,直接扣住李忘生的后脑,粗暴地在他口中进出。于是那双眼睛又蒙上了水,可怜兮兮地仰头看他,眼角泛着绯红,眼中带着委屈。 他平日便是这般迷惑云流的吧,装出一副娇弱的模样,让云流不得不尽师兄的责任,凡事均得让着他。 直到他欲释放,便抽离那缠绵的软腔,对准那人眉间的朱砂,吐出的浊液便一层层覆上去,直到完全将那一点朱红淹没。 他心中升起一阵快意,却忽而觉得冷,转头一看,谢云流尚在一旁盯着他…… 怎可叫云流看见这般污秽! 他心底一惊,睁眼看见的却是华美床帐。他舒了一口气,日常暗骂一句李忘生小人,起身欲下床,却感到身下一阵潮湿。 他再见到李忘生,却不是正式见面。彼时他坐在酒楼上,倚窗看楼下来往车马,却忽而看见了对街楼下馄饨摊上的谢云流。 ……以及他对面的李忘生。 阴魂不散! 他冷哼一声,看见谢云流竟伸勺从自己碗里拨了几个馄饨到对面碗里,更是生气。 这李忘生,连馄饨这种不入流的食物都要和云流抢! 不知羞耻! 他看着李忘生低垂着眉眼吃谢云流分给他的馄饨,心里恨恨地想,这么饥渴,吃不饱的怕不止有上边这张嘴吧。 他仿佛看见李忘生身下的嘴一张一合,渗出的水浸湿了亵裤。方才排队等馄饨之际,定是悄悄站在桌旁,抬腰将身后xue口压上尖锐的桌角。 那粗糙而泛着油污的桌角沾污了洁白的道袍,隔着薄薄的布料抵开绵软滑腻的臀缝,顶上艳红的xue口。 他面上还得保持着道貌岸然的君子之姿,在师兄面前装作无害的模样,身下却悄悄摆着臀,上下研磨桌角,叫那硬物顶着粗糙的布料侵入湿软的xue内,一解饥渴之感。 “殿下可要续杯?” 侍女娇软的嗓音响起,他回过神,楼下的师兄弟不知何时已吃完离开,他举着的酒杯早已饮尽,身侧带出来的侍从举着酒壶细声询问。 最后一次见到李忘生,亦是他在中原的最后一日。当时情势危急,李忘生在身后追着谢云流撕心裂肺地喊着师兄。 他拼了命想阻挠谢云流离去,却被震怒的谢云流打倒在地,趴伏在地上哭着大喊“师兄——” 那哭腔过于凄厉,叫谢云流脚步迟疑了一瞬,就要回头。李重茂连忙说道,“他们要追上来了!李忘生定是要助他们捉拿你我!” 谢云流回头的动作顿住了,而后衣袂翻飞,若天际孤鸿,消失在李忘生的视线里。 他没回头,可李重茂回头了。 他看见李忘生发鬓散乱,衣上沾着血污与尘土,绝望地伏在地上。 他梦到过无数次李忘生哭,可这是他第一次切切实实看他那双眼睛掉眼泪。 还掉得很凶。 没有那么惹人怜爱,也丝毫不梨花带雨。 只是一眼便叫人觉得,他难过极了。 ……这李忘生,蛊惑人心的本事倒是了得! 他恨恨地想,凭什么他和云流要远赴异乡,李忘生却能安然留在故土。 装出的眼泪倒是格外像,心里怕是巴不得谢流云早点离开,他好夺过掌门之位。 云流带他离开,神策的怒火便由纯阳承受,谁让他们护不住他和云流。 那李忘生发鬓散乱,衣衫不整地回到观里,便会让震怒的神策军捉了去。他还要装一装贞洁,装一装欲迎还拒,便叫神策寻个由头威胁。 李忘生不是最爱装敬爱大师兄,那云流的徒儿便叫神策捉了去,刀架在脖子上,叫两人按着。 李忘生便红着那双刚刚哭过的眼睛,任由几个神策杂兵,在太极广场撕开层层包裹的道袍,露出不曾暴露在天光之下的身躯。 他终日在雪山之上修行,肤定是白皙的,叫神策一摁一个肮脏的沾着血污的手印。 他们会掏出下等人肮脏的rou棍,在他身上胡蹭,会粗暴地掐着他的腰一下一下捣入他脆弱的后xue。他被cao得受不了,会像狗一般哭着往前爬,又被狠狠地拉回去,旁边的人轮不上,等不及了,便会掐住他的下颌,重重捣入口唇,叫那双淡色的唇染上污浊。 云流的小徒儿叫什么来着,哦,洛风,洛风便会哭天抢地地叫着师叔,却被牢牢按住,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所谓的超然出尘的师叔被碾入尘泥。 李忘生要维持他的形象,就会喃喃说着风儿别看,风儿别哭,师叔没事…… 而后被更多的人围住,那些粗人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话,什么母狗,贱人,sao货,边骂边更粗暴地对待他,污黑的指甲掐着他嫣红的乳珠,把玩着他软垂的阳物,骑在他背上用黑红的孽根顶磨弧线优美的脊沟。 待所有人都发泄完一轮,这些肮脏的粗人便会好心地为他冲刷掉身上的白浊,金黄的尿柱撒在他身上,xue里,口中,最后扔下被玩坏的他离去。周围受制于人的纯阳弟子们被放开,或红着眼或直接哭着扑过去用衣袖抖着手替他清理,他还要抢打着精神哑着嗓子安慰受惊的弟子。 光想着那般场景,都叫他快感陡升。李重茂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东瀛女子,光裸的背渐渐与想象中的纯阳道长结合,报复的快感使他掐着身下人的腰加快速度,喊着“李忘生,李忘生,李忘生——” 面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他嗡嗡地没反应过来,只看见震怒的谢云流站在他面前,“你刚刚在叫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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