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压的可怜大皇子(双/np)_24 C开胞宫口,纤细的手指在狰狞的凸显下,分外秀气小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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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C开胞宫口,纤细的手指在狰狞的凸显下,分外秀气小巧 (第1/1页)

    孽根此刻被他握在手掌中,看一眼前端翘起的guitou,纪岑眠羞涩得显然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可他不能抽回手,口中亦没有拒绝项泯的勇气。

    反正他也不是没跟别人做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答应项泯得了!

    纪岑眠鼓足勇气,耳根红得要滴血,他从未觉得开口说话会如此艰难:“我、我懂得。”

    话到嘴边竟咬了一下舌,他吃痛,嗔怪般瞅着项泯,要对上项泯的目光时,又跟被吓着似的赶紧垂眼。

    他前一句回应的声音太小,又怕项泯没听见,扬起了声,又在一瞬敢怒不敢言xiele气半,支支吾吾道:“我、我答应,还不行吗……”

    闻言,项泯放开握着纪岑眠的手,好整以暇看着他接下来的举动。

    纪岑眠稀里糊涂的握着孽根,不知所措的拿开也不是,不拿开也不是,只得闭上眼,回想起纪衡元对他做过的事。

    他背对着项泯,对准下面的屄xue十分不易,他趴在项泯身下,此番姿势极其别扭,歪歪扭扭的用guitou磨了两下屄xue,因xue眼太小,又沾了yin水太滑,弄得一手的粘液,而他稍微没捏稳,guitou的前端冲在他会阴,止不住在紧丝合缝的后xue一刮。

    “唔……”还未被人侵犯过得后xue强被破开一个小小的口,纪岑眠发丝一缕一缕的粘附在脸颊,为了这一下guitou的挤进,抽干了力,蜷缩爬姿前倾而去,脸埋在被褥中猛喘着粗气。

    他不知自己撅起屁股,那紧闭的后xue以及白馒头的嫩屄对项泯大张,股间的艳色全全被看光,咕噜冒出的yin液挂在两片肥屄径直而下,拉着银丝,把身下的床榻给弄得脏兮兮的。

    “歇着作甚,还不快些。”项泯拍拍他的屁股催促着他,语言轻蔑,真的像把他当做军妓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纪岑眠听着委屈,眼眶湿润,不得不再次主动握起那根硕大的yinjing,深吸一口气,强塞进去。

    他连指尖也羞得泛红,项泯垂下眼,那只软绵绵的手握着他胯间之物,软得像水,纤细的手指在狰狞的yinjing凸显下,分外秀气小巧。

    画面冲击性具大,项泯喉咙发紧,眼瞅着纪岑眠恰好对准,使坏的将他突然从后抱着怀中。

    guitou势如破竹,硬挤入雌xue中。

    昨夜才被段祁修cao开过的雌xue,又恢复紧致,但不影响项泯长驱直入,一下便入了半根rou棍。

    yin液绞着汁水,从xue道的缝隙流出,里面的软rou也跟着吮吸yinjing。

    纪岑眠被进入时微愣,随后胀麻感密密麻麻击油然而生。瞳孔涣散呆滞,腰腹再不能支撑,臀部反而被身后那人把持下还固定在原位。

    他上半截身子往下落,插入半截rou茎再往前进三分,二人身影交叠,yinjing插得更深,擦蹭xue心,越到深处,只觉得这口屄xue软糯多汁,抽插两下yinjing就如浸泡在蜜汁,服服帖帖的来服侍这跟捣他雌xue的rou柱。

    而他才进去没cao弄几下,屄xue就像发大水半,溢出的yin水打湿项泯的衣服下摆,分明是给人里里外外cao熟了,才会一有粗长的rou根进去,女xue便如痴如狂的缠绵不休。

    况且纪岑眠腰间、臀尖青紫的掐痕吻痕叠加,印在本是雪白肌肤上,他发丝凌乱,松松垮垮的衣裳披肩,在被cao弄得颠簸中,滑落露出方才被纪衡元咬的血rou模糊的肩颈。

    一股从腹中腾起的私欲,侵占在项泯的思绪,最好把他玩烂,玩得只能永远躺在床榻上,就连吃喝,也得依靠侵犯他之人。

    一根手指在他的发尾缠绕了几下,绸缎般的黑发不甘的从手中逃窜滑落,遗留的香气阵阵残留在手指中。

    身下的纪岑眠咬着唇,唇色被他咬得尽失,喉头间哽咽有声。他极力压制,急促的喘息不禁意牵出细碎的哼唧,催生媚意。

    项泯不满意纪岑眠憋着闷着,不叫出声来,伸出手指撬开纪岑眠的唇齿,立即喉间的呻吟同黄鹂鸣叫,婉转动听。

    纪岑眠却羞耻得不行,到了这份情形,他扔不敢动真格咬了项泯,但细碎的呻吟不断从自己口中溢出着实使他羞赧,便以舌尖抵着项泯的手指,直到嘴巴发酸,也没能阻止在他口中胡作分为的手指。

    不但叫项泯得寸进尺,反倒叫人玩着唇舌,津液濡湿伸进来的手指,配纪岑眠一脸红晕,痴样尽显。

    “唔,皇叔,我不要了……”他哭得乱颤,说几个字后面跟着几声喘息,昨晚才被段祁修翻来覆去cao弄了一晚,屄口虽重新恢复紧致,但高频的撞击和被yinjing狠狠的碾磨,敏感得触碰一下就要让他浑身打颤,更何况项泯无情凶猛的激烈cao弄。

    纪岑眠不耐cao,仅仅抽插几十次下,他受不了的扭动腰肢,又用手去推项泯,直到指尖因使力而发白,也不能撼动项泯半分,白白惹了他。一把回扣住那细手,手腕的捏痕明晃晃的出现在项泯眼前,无时无刻都在提醒项泯,这身子早早的被别人捷足先登,像他一样,压着不知侵犯多少次。

    项泯盯着这痕迹若有所思,只不过面色越发阴沉,会想起昨夜在马车上段祁修邀请他一同cao干,却被他错过机会,更加不悦。

    身子都给人cao开了,还跟他说不要。

    “妓子也配说不要?”

    他出口讥讽,不知他是在讽刺纪岑眠被几人睡过,还是仅仅只是因扮演当下角色。

    “给我好生受着,别让我再听见令人扫兴之词。”

    宫口被cao开,guitou撞击那rou嘟嘟的宫颈数次,便颤颤地打开。项泯抽入其中,一整个guitou硬挤小小的宫颈孔,他又扶着纪岑眠的下屁股往外拔,微翘的guitou往外勾着rou,竟一时出不去了。

    反而扯得纪岑眠腿心阵阵抽搐,脚趾蜷起,若不是项泯扶着他的腰,早就要从床榻上掉下去。

    手扣床边,纪岑眠勉强稳住身形后又伸手推项泯,他一吸气,便能感到体内的胞宫胀鼓鼓的,压在宫颈口的柱身撑得原本细小的孔好大好大。

    纪岑眠突然受不了掩面哭泣,觉得自己的身子给他们cao坏了,不然那么小的地方,怎能容得下一根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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