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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开b后xue,被骗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 (第1/1页)
cao干猛烈,孽根插xue从不拖泥带水,渐渐纪岑眠欲骨酥麻,自臀部尾根一直延伸头皮,然而深埋在身子下的孽根全然不在意他受不了的轻颤,九深一浅的快速插着屄xue,捣出响亮yin靡的水声。 插了千次万次,热胀酥麻渗入骨髓,难耐的瘙痒丝丝缕缕缠绕骨缝,一经挑拨,只能靠屄xue绞紧roubang才得以缓解。 雌xue再次感到要被撑坏的痛感,原本一个小巧的小洞,被弄成男人yinjing差不多粗的大小,然而往上看,无意间闯入一个小口的后xue此刻水亮,不知是因自身分泌出粘液,还是下方被沉甸甸的囊袋拍击过溅上去的yin液。 项泯以拇指在后xue上揉搓,此处还不足以他一个手拇指大,他指腹粗粝,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碾过,他心思一动,停下cao弄纪岑眠顶撞的动作。 屁股都被项泯撞的发麻,突然他停下来,纪岑眠晕乎乎的以为项泯打算放过他了,还扭头向后一看,只见项泯对准他的后xue,又按住他的臀瓣往里戳进一个骨节,似乎因为有粘液的润滑,进入虽困难,不过还是慢慢的陷入其中。 那处还不曾被谁碰过。 纪岑眠打哆嗦,还未出声阻止,项泯已经戳进完整的拇指进入其中,其余四指捏住他的臀部,就、就以这样的重新把他的屁股抓着往自己的孽根上顶弄。 yinjing上沾着yin水,xue口上击打出白沫,箍得紧紧的皮rou连一丝皱痕也无,床板的摇晃让纪岑眠觉得自己像在河中漂浮的船只,摇摇晃晃不知何时才能达到岸边。 抓住床褥的手乱抓,纪岑眠想抓住什么稳住自己的身形,但他力薄道浅,就算使出全力,在床单上仅留下一点点的痕迹。 他口中一会不要,一会慢一点,而在他身上驰骋的项泯全当做没听见,而那断断续续的缠绵至极的尾音实打实的勾住他的心。 “不要?你下面的女xue不是缠得我很紧吗?里面又软yin水又多,刚退出去还会缠人,教人着实欲罢不能,怪不得……” 话还未说完,项泯以一根指头划过他的背后,掀起的酥痒又让纪岑泯缩紧了xue道。突然失控一般,项泯往下压又往下顶,后入的的姿势,使挺拔的孽根没入的更深,纪岑眠被他突如其来的深入撞晕了头,呻吟越发甜腻,但在下一刻,他恍然初醒。 怎么会发出如此yin荡的声音,他稀里糊涂的与项泯做了这样的事,虽他与他并未任何血缘关系,可好歹在辈分上来说项泯是他的长辈。 雌xue被一个又一个男人轮番换着yinjing插入,粉糯白皙的嫩批被jianianyin得发红流水,而身体中的胞宫每次被nongnong的精水浇灌,肚子也会因此变得圆鼓鼓的。 纪岑眠眼波流转,沾有泪珠的睫羽轻颤,半垂的眼眸慢慢向上而睁开,他咽了咽口水,无比艰难的表达出他不愿再被内射的请愿:“弄进去不好的,很难清理干净……”听见项泯在他头顶上发出一声不明所以的轻笑,纪岑泯后半句话住嘴,越说越小声。 “他们都射进去过吗?”轻笑过后还残留笑意,白白的臀rou聚拢在他手中又放开,纪岑眠莫名的害怕,一时不知要如何回答项泯。 项泯俯身搂他入怀,去抚摸纪岑眠的脸庞,一手的全是的泪水。 下眼睑受不住粗糙的茧子刮蹭,眨了眨眼,一汪泪水滚滚落下,纪岑眠侧过头,睫毛扫过项泯的指尖,他咬咬唇道:“会、会有身孕的……呜呜……所以每次我都要弄出来的……” 项泯在他眼角的手一顿,转而去摸他的耳垂,揉搓的力道不大不小,在一阵无言后,缓慢而又低沉道:“可以。” “当、当真?”纪岑眠充满欣喜道。 轻哼一声算回应纪岑眠,项泯凝眉那一张一闭的红唇,扣着他的后颈,就吻上去,起初是浅尝辄止,听见纪岑眠发出“唔”的一声,项泯退出半分,见他泪珠盈睫,瞬间心绪万千,捧着后颈逐渐加深这个吻。 大抵是纪岑眠轻信项泯对他说的话,顺从的轻启唇齿给项泯亲。 不过项泯哪有这般好心,撬开唇齿,汲取彼方肺腔的气息,身下一寸一寸退出,yinjing的棱角剐蹭内里的柔软,sao水淅淅沥沥从撑得浑圆的小洞排出,感受一阵xue内吮吸般的挽留,宫颈口也在此时微微回缩撑一个小圆,放出多余的yin液,流淌在纪岑眠的腿心,又如断线的珠子滴落在他爬跪着的双膝之间。 孽根退至xue口,guitou上头微翘,又大得像一整颗鸡蛋,好巧不巧卡在此处,一要往后扯,便牵引薄薄一层的皮rou变得透明。 纪岑眠轻微的摇晃着臀部,他屁股rou多,抖出轻微的臀浪,连同纤细的腰肢也跟着晃动,项泯怎会不知他的小动作,假装吻得忘情,一下卷土重来一整根没入,把sao水堵会腹中。 光光是他自己流出的sao水,足以叫他小腹微拢。 一副被cao大了肚子的sao模样。 纪岑眠害怕项泯出尔反尔,忍受孽根缓慢的磨xue道的酸楚,来不及喘息几口,刚出口要提醒项泯,泪水不禁又在他眼前模糊一圈,淡淡的咸味落入口中,项泯看穿他的心思,卷着他的舌,混着彼此的津液又席卷殆尽。 见他落泪,腹中的邪火更胜,蹙眉佯装怒斥,丝毫看不出来他在打未开苞过后xue的注意:“都答应你不弄进去,还哭什么,别不知好歹。” “……眠儿知错,皇叔,别、别气恼我。” 项泯已幻想后xue的紧致,果断不留情的抽出rou根,两侧yinchun对这根rou柱拉出丝丝缕缕的银丝,又因动作快速而迅猛,一下便悉数断开。 纪岑眠双腿发软,连跪也跪不住了,眼看要倒,项泯揽着他的腰部,他也无力的挂在项泯的臂揽中,心想,项泯是要放过他了吗? 香软在怀,项泯把纪岑眠翻过身来,下意识揽着项泯的颈部,脸上是未干的泪痕,他还傻乎乎的朝项泯甜甜一笑,正要向项泯道谢。 “谢——啊!不要不要……好痛——” roubang对住那一小个口,纪岑眠还来不及反应要发生什么,就被roubang整根没入后xue,贯穿始终,它好像又粗壮了一圈,如火淬过的铁棒烧灼甬道。 即便有yin水的润滑,一根拇指进去都极为费力,更别说相较于手指的庞然大物。纪岑眠深觉自己连呼吸也不会了,狂气几口气,疼出的薄汗洇湿衣物,垂在床沿纤手指尖打颤。 看得出是疼痛极了。 “骗我……你骗我……”纪岑眠咬着下唇,脱口这两句话,小腿绷紧,搭在项泯臂弯上一颤一颤,他能清晰的感知到,roubang带着他雌xue流的sao水撑满了他每个缝隙,肠rou也与前xue相似,一咂咂软rou箍得项泯发出舒服的叹息。 沉甸甸的囊袋击打两片蚌rou,没有堵住的屄xue向外涌出一股一股的sao水,仿佛被cao干得失禁,羞耻感又让他险些昏厥。 后仰的颈部向项泯展现出黛色筋脉,一颗汗珠滑落至锁骨,纪岑眠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要被他撞麻了,后xue也被roubang撑得好大。 项泯岂会放过纪岑眠的前xue? 放入他屄xue的手指就着sao水插入,软rou空虚地猛烈缩动,沾了一手的粘液,去揉搓前端鼓鼓的圆粒,才多点几下,后xue由又所感,一阵痉挛的sao动,伺候得孽根服服帖帖。 窗纱飘着丝丝细雨洒地,凉风吹拂过背,孽根顶撞粗暴又急又快,伴随雷雨大作,caoxue声竟只增不减,roubang内里的青筋跳动,带动头端涨大,甬道贪婪的把伞盖状的guitou锁住,随后一股熟悉的酸胀重卷而来。 腰窝青紫一片,纪岑眠早已任由摆弄。 项泯手下使狠劲掐了一把阴蒂rou珠,又一下按压纪岑眠的腹部,叫他里面的皮rou更加贴紧孽根,在里面肆意妄为的灌入精水。 纪岑眠只觉得肚子好烫好烫,已然叫不出声,眼角却无声的落下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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