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第2/2页)

出的梦想也不过是能离开贫民窟、和因扎吉在一起。但是梦碎了。但是皮耶罗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看上去的眼神。那个舞台是那么大、上面的人穿着夸张的衣服、唱着他不太懂的歌。

    或许是那种万众瞩目的感觉。灯光之下，一个原本普通的、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渺小到不起眼的个体，突然成了国王。他掌管音乐、掌管舞蹈，掌管动人的诗句。他昂扬，观众跟着兴奋，他意气尽失、有人跟着他流泪。

    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这种独一无二的、被所有人注视着的、光芒万丈的感觉。

    可是这不是他能想的。皮耶罗很清醒，他已经十五岁了，既没有多年练下的苦工、又没有可以帮他的人，更没有不一样的关系。乔尼只是一个管理道具的负责人而已，而他则什么都不是。所以皮耶罗从不会说什么。

    在舞台上，在他被他艳羡的歌舞剧演员前，有一个皮耶罗有些熟悉的背影。皮耶罗有些奇怪，但是一时之间却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看过。他穿着薄薄的衬衫，站在舞台的边缘听着演员们的歌喉，有时候他会叫停，然后用不带一个脏字但是又辛辣无比的评论说的让人忍不住脸红。他抬手时衬衫被背上的肌rou绷紧，锻炼的很好的线条尽数展现。皮耶罗莫名的觉得这个人一定长得很好看。

    仪态优美的像是一幅画。浅金色的头发被舞台的灯光照成灿金色，发尾是自然的卷，被一根墨绿色的发带束起、显得艺术气息十足。他不经意的回头，皮耶罗却差点惊讶的喊出声。

    他当然见过这个人——他怎么可能没见过这个人。皮耶罗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当初意外给他和西蒙尼解围的两个人之一。不然那些人可没有不打小孩子的风度。除了记得他的恩情之外，皮耶罗也对这张脸印象很深。因扎吉是意大利的热烈的玫瑰，那他就是一捧雪、一块从冰里剜出的冰。

    “那是谁啊？”皮耶罗悄悄拉住一个人问道。

    “那是雷克斯·舍恩。老板请来帮忙的，有名着呢。”

    皮耶罗没在意那句隐晦的嘲笑，他只是记住了这个名字。而且也因为他每天都在旁边看雷克斯调教各种演员，雷克斯还真的对他有了一点印象，甚至有一次开玩笑一般的让皮耶罗唱了一句。皮耶罗很紧张，他不敢开口、也不知道是因为在这么多人面前唱歌难为情还是别的什么。脑子里纷纷乱乱、唱出来的也跑调的离谱。皮耶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其他人笑了，只有雷克斯、原本被雷克斯调教着的主角、还有一个觉得丢了人的乔尼笑不出来。

    乔尼的脸色很难看，却强装着无事发生。男主角的脸色不太好，但是很绅士的掩藏了起来。至于雷克斯，他只是纯然的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你以后可以试试来演歌舞剧。”

    皮耶罗只当他是在开玩笑，不过他也只是有点窘迫、到没有什么怨怼的心思。

    在那之后皮耶罗就很少再去剧院了。一来乔尼不太高兴、不希望他去，二来皮耶罗也觉得自己常去不太好，他毕竟也不是剧团成员，知道了太多对双方都不好，而且每次他都感觉里面的一些人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最重要的是，皮耶罗月份大了。他是在不能再出去走动了。

    夜里的摔门声格外明显。

    皮耶罗已经被吵醒了，但是他不敢动，于是只能装作还在睡的样子，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声音。酒气浓的门刚一被打开皮耶罗就能闻到，让他差点忍不住想干呕。这个时间、而且还有钥匙……应该是乔尼。但是皮耶罗却没觉得有多安心，乔尼这样子明明是喝醉了耍酒疯。和一个喝醉了的酒鬼、能有什么道理可讲。

    “Ale……Ale你在哪?”乔尼摇摇晃晃的开了灯不亮，然后直接开了皮耶罗的房门——这本来也只是一扇改装出来的门，一点安全性都没有。“Ale、你起来——我们谈、谈谈……”

    皮耶罗没有办法再装睡，只能坐了起来。迎接他的是一个巴掌。

    乔尼虽然现在算是一个小领导，但是他也是熬上来的，以前可没少做体力活。一个成年人打一个半大的少年，自然是轻松的很。

    “你和舍恩那个小白脸是什么关系?”乔尼抓着皮耶罗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大着舌头质问道。“你喜欢他?可是他看得上你吗？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cao烂了的表字，给钱就能上的货色……那个家伙可是个洁癖，你说他知道曾经和自己说过话的是这么个脏东西、他会不会吐出来。”

    “不、我没有喜欢……啊——”

    “老子捧着你供着你，结果连碰都不让碰一下。”乔尼突然把手探进了皮耶罗的衣服里，抓着他的奈子就捏了几下。醉鬼控制不了力气、皮耶罗最近又开始涨奶、本来就很疼，被乔尼这么一捏忍不住痛呼出声。

    “sao表字！”乔尼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把皮耶罗打的耳边都是嗡鸣声。“被捏个奈子就发情，要是真让你看到了几把还不得跪着求cao。”

    “我……”

    “那个小白脸排的戏和你有关系吗？”乔尼又问。

    皮耶罗沉默着不说话。他很想反抗乔尼，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字，但是感受着肚子上的重量、皮耶罗退缩了。他只能用沉默来反抗。

    “说话！”乔尼的巴掌再次打了下去。

    连打了几下、让皮耶罗脸颊红肿、发丝凌乱，整个脑子都不怎么清醒了之后，他才中于开口。

    “没有。”

    “没有你凑上去！”

    “没有你提起来！”

    一句话结束之后便是一个巴掌，皮耶罗要护着肚子、只能任乔尼打骂。打到性致起了、乔尼干脆把手指插进皮耶罗的嘴里、夹着他的舌头玩弄。皮耶罗被弄的难受、下意识用舌头往外推，结果反而取悦了乔尼。想到皮耶罗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现在的“口活”的，乔尼又是一巴掌。

    “早就说你是个sao货，还装的跟个什么似的。老子那些朋友哪个不想常常你这个小sao货的味道，等到你肚子里这个没爹的小sao货生出来了再一起挨cao。”

    皮耶罗突然一愣，乔尼在说什么?

    他是sao货、他是表字。这些他都认。但是他的孩子——

    皮耶罗反抗起来、然后被按了回去、胡乱被绑住了双手，又被分开腿、直接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