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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世子被J,捆绑双手,X裹狂坐【孕交,骑乘,长】 (第2/3页)
贺琏芝心里都要乐开花了,嘴却硬得很,不情不愿地故作矜持。阿舂索性硬气一把,直接上手去推贺琏芝。 贺琏芝也没想到自己今晚怎么这么不经推,竟真被一个娇弱的阿舂掀翻了,压在下面。 “先说好,我要躺下了可就懒得动弹了,呆会儿你自己动。”贺琏芝笑着说。 阿舂根本不屑于搭理贺琏芝的无赖发言,从枕头下摸出那根腰带,捉着贺琏芝的手腕就往床头上缠。 “不是吧小团子,今晚玩这么花?” 贺琏芝漫不经心地笑着,耐心配合阿舂的动作。阿舂那一对大奶,便随着他的动作在贺琏芝脸上来回晃荡。 趁着阿舂专心致志地捆绑打结,贺琏芝悬起头,尽情地舔吃上方那两颗明晃晃的乳rou。心想,何必费这么大劲儿呢,绳结绑得再牢,待会儿还不是轻轻一挣就脱了,这傻团子不会真的以为他能捆住我吧? 只不过,贺琏芝似乎又一次小瞧了阿舂,待到双手被阿舂在床头上牢牢固定住,他才隐隐察觉出身体的反常。 四肢绵软无力,连屈伸一下双腿都感到勉强,更别提挣断绳索了。但心跳却快得下人,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往同一个地方汇聚,jiba还没开始caoxue,就涨得发紫发疼,几乎要原地爆炸。 贺琏芝蓦地对上阿舂幽暗的眸子,警觉地问:“阿舂,你对我做了什么?” 阿舂拉了拉绳结,确认捆绑得很紧,这才笑着拍了拍手,跨坐在贺琏芝的小腹上。 “一点床笫间的小情趣,大杀四方的贺将军,不会怕了吧?” 贺琏芝扯了扯手腕,笑道:“你这是捆犯人吧?”他看着阿舂,心里愈苦,面上却笑得愈欢。 这绳结绑得是真紧,而且是专业的绳结系法,可见阿舂今晚决计有备而来的。难道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只是为了杀我复仇吗?贺琏芝心想。 不对,若真想杀我,擅闯皇家猎场那一次分明是最好的机会,就连我夜闯皇宫都比眼下更好动手,阿舂这么聪明,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犯糊涂——他究竟想做什么? 贺琏芝心思急转的当口,阿舂已经坐在贺琏芝小腹上,耸动起腰肢来。 湿漉漉的两瓣花xue,刚好紧密包裹着巨硕yinjing的侧壁,随着阿舂腰肢的扭动,yin水从头至尾将yinjing、连同yinnang,一起抹了个透湿。 贺琏芝一方面气血翻涌,身体被阿舂撩拨地几近炸裂,另一方面却又提不起半点力气,四肢烂软得像一滩春泥,从未这么无力过。 正是因为在阿舂手上吃过苦头,所以贺琏芝对于阿舂的主动邀约留着心眼。从他从进门起,压根没有吃过这屋里任何一样东西,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毒? 贺琏芝晃了晃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粗喘着,再次质问阿舂:“你到底……呃……做了什么手脚?” 阿舂一面摇晃腰肢,一面抚摸自己的rufang,“贺将军想不到吧?我把好东西,抹在了自己乳尖儿上。” 阿舂用白到透明的指尖捻揉起自己的rutou儿,仿佛是受不了刺激似的,翻着白眼呻吟了好几声,这才续道:“一边是眠柳春,一边是化骨散。” 贺琏芝额上已经沁出细汗,既是因为春药发作,也是因为化骨散沁入心脾。他苦闷地笑了笑,难怪刚才不愿意洗澡呢,竟是留了这一手,想不到啊想不到,自己竟会一再栽在阿舂手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 阿舂捏住贺琏芝的下巴,眼神直白又勾火,“死?我可舍不得这么俊俏的小郎君去死。” 他撑着贺琏芝的胸膛,悬起臀部,另一只手扶着贺琏芝guntang的yinjing,去瞄自己下面的xue口。 贺琏芝真是死鸭子嘴硬,这时候还不忘逞口舌之快:“今晚想要进哪个saoroudong呢?” 阿舂用行动给了贺琏芝答案,将巨硕的yinjing抵在雌xue入口,用力往下一坐,噗呲一声,直接将整根粗长的yinjing吞进了身体里。 “啊……” “呃……” 阿舂与贺琏芝同时情难自控地呻吟出来。 自打被太医诊出喜脉,这口yin荡的rouxue就再没被roubang插过了,弹性极好的rouxue窄紧得犹如初次,把贺琏芝巨大的阳物挤得生疼。 贺琏芝在春药的催化下,身体前所未有的敏感脆弱,被蠕动的rouxue包裹着,简直当场就要爽射。 “cao……”贺琏芝粗喘着,笑骂:“竟被我家小团子强jianian了……呃……shuangma?呼……小saoxue吃得爽不爽?” 阿舂爽得腰都化水了,他哪知道骑乘是件这么有难度的事情,双手撑着贺琏芝的胸膛,娇喘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缓过劲儿来,撑着贺琏芝硬实的胸腹肌借力,用下面那口好xue,上上下下地吞吃起贺琏芝的阳物。 阿舂学得很快,没坐几下就渐渐找到了要诀,骑乘得越来越顺当,甚至俯下身去,吻起贺琏芝的rutou。 贺琏芝咬着牙,鼻翼煽动着,强行把一声声喘息吞进喉咙里。额上细密的汗珠凝成黄豆,时不时滚落进发缝里——显然是隐忍得十分辛苦。 以往都是阿舂哭着求饶、狼狈喊停,这次终于轮到阿舂掌控贺琏芝了。就像是刻意要让贺琏芝出丑似的,阿舂臀部上下扇动的节奏越来越快,私处与私处拍打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贺琏芝脸上的淡笑终于挂不住了。 “小团子……唔……” “停一下……不行了……” “要到了……呃——啊——!哈……哈……” 贺琏芝紧闭着眼,气喘如牛地交代了出来。浓稠jingye如连珠炮一般喷淋在阿舂体内,烫得阿舂在同一时间潮吹了一次。 窄窄的甬道里根本装不下那么多液体,随着rou道的挤压,连绵不断地把白浊往外排。 两人在同赴高潮的满足与恍惚中,相拥着亲吻。 吻够了,阿舂揽着贺琏芝的腰,维持着私处密切贴合的姿势,伏在贺琏芝胸膛上闭眼歇息。 “小团子……你太厉害了……”半晌后贺琏芝的声音才在头顶响起,听起来幽幽的,喜悦中带着醋意。 “你以为我跟别人这样做过?”阿舂问。 贺琏芝才射过,脑子迟钝得很:“没、没有吗?” “重要吗?”阿舂撑起疲惫的身子,重新在贺琏芝腰上坐直,勾着嘴角,又一次在贺琏芝身上不知疲倦地颠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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