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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世子被J,捆绑双手,X裹狂坐【孕交,骑乘,长】 (第3/3页)
贺琏芝精力本就极强,不用春药也可以连干整个昼夜,更何况现在正是春药发作的当口,yinjing射完也没有半点疲软之姿,原模原样地奔赴第二场战役。 阿舂一边舒爽地呻吟着,一边卖力地用噗噗吐水的yinxue强jianian身下的男人。 贺琏芝体内的yuhuo熊熊燃烧,从头皮到脚趾都在发麻,但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干笑着问:“你这是……要让我精尽人亡?这是你报复贺家人的新法子?” 阿舂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居高临下斜睨着狼狈的贺琏芝,乌黑瞳仁从眼角射出狐狸精似的魅光,仿佛真要把身下强壮的男人榨干似的。 贺琏芝被这样的阿舂盯得发毛,“别这样看着我,说话。” 阿舂却只是加大了cao弄的力度,每一次都让臀部高高悬起,好让巨大的yinjing从xue道整根拔出,又紧接着快速而用力地往下砸,啪的一声巨响,尽根没入。 粗长的yinjing,以往都是带给阿舂无上快乐的魔棒,这一次,却真真正正成了杀人的刑具。 1 阿舂能清晰地感觉到,过分粗长的yinjing接二连三地撞开宫口,如长枪般刺入zigong内部,顶撞在雏形初显的胎盘上。 阿舂高亢地呻吟着,脸上分明挂着笑,眼泪却莫名其妙地流了下来。 贺琏芝终于意识到今晚的事情绝不简单,阿舂如此反常,一定藏着什么大阴谋。 他奋力挣扎起来,但阿舂事先显然是下了狠手,往自己rutou上抹了成倍的药量,贺琏芝稍一用力挣扎,便觉得头晕眼花直犯恶心。 身体里两股矛盾的洋流激烈冲撞着,一股是想要吞噬一切的野蛮兽欲,一股是妄图拖着这具身躯陷入长眠的疲惫。两相冲撞,简直要把贺琏芝就地撕裂。 他勉力控制自己狂躁而疲惫的神经,柔声细语地哄:“小团子,你……呃……你先停下来……我们说说话……” “不……”阿舂仍旧不知疲倦地颠簸着,“我好舒服……我不要停下来……琏芝哥哥,你不舒服吗?……啊……唔……” 贺琏芝剑眉深锁,俊逸无双的脸庞上,一会儿是难言的舒爽,一会儿是痛苦的隐忍,就像一具身躯被两个割裂的灵魂来回争抢。 他勾起头,勉强能看见两人疯狂冲撞的交合处。紧接着,那张脸上除了惊惧,便再没有第二种表情。 “阿舂,停下来!你流血了!别做啦!”贺琏芝失态地喊道。 1 阿舂置若罔闻,骑乘的动作反而越来越重,越来越快。 贺琏芝近乎疯狂地挣扎起来,可惜他用尽全力,也不过是屈伸了几下手指。 “停下!你他娘的给我停下!”贺琏芝怒吼。 阿舂没有停下,反而扬起一个带着泪花的诡异的灿笑。 “阿舂你是不是疯了?你在流血,你停下来啊!”贺琏芝声嘶力竭。 阿舂依旧笑着颠弄,看向贺琏芝的表情,就像看见自己大仇得报一样痛快。 “够了……阿舂……你下来……我求求你……” 贺琏芝的声音软了下来,改为苦苦地哀求。 “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我求求你……我不想伤害你……你下来……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把命都给你!” 阿舂精疲力竭,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血沿着阿舂白皙的大腿,源源不断地往下淌。 1 滴落在贺琏芝小腹上,绽出血色的花;滴落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将原本被yin液浸泡的绢褥,染上妖冶的红。 阿舂撑在贺琏芝的胸口上,眼皮半睁半闭地耷拉着,嘴唇煞白,脸也煞白,显然已经到了虚脱晕厥的临界点。 贺琏芝犹如万箭穿心,深邃的眸子里布满血丝,红得吓人,好似随时会淌出血泪。 “贺琏芝……”阿舂虚弱低喘着,幽幽地开了口,“你知道……为什么会流血?” 贺琏芝极轻极缓地摇了摇头,生怕动作稍微大了一点,眼前这个破碎不堪的阿舂就会碎裂一地似的。 “因为……我怀孕了……” 阿舂勉强抬起头,用失去光泽的眸子定定地瞧着贺琏芝,又好似什么也没有瞧,只是虚虚地望着前方。 贺琏芝讷讷地张着嘴,惊诧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舂怀孕了……他怀孕了?!会是……我的吗?! 阿舂牵动嘴角,露出一个凄美的笑,“你猜对了,贺琏芝,这孩子……正是你的……” 1 贺琏芝喉结滚了滚,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多久了?这孩子,多久了?” “你觉得……这个问题还有意义吗?”阿舂痴痴地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又咳了起来,好半晌才理顺气息,吐出比利刃更伤人的话语: “他死了,你杀的。” 霎时间,贺琏芝只觉五雷轰顶,一口气凝滞在胸口,呛了一声,咯出一口淤血。 我早该知道的,早该阻止的!是我愚昧无知,是我狂妄托大,这才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对,是我亲手杀了自己与舂儿的孩子。 阿舂,你好手段啊……你终于报复到我了……你满意了吗? 贺琏芝长久地、一眨不眨地瞪着头顶的轻纱床帐,无声无息地从眼角淌下两行泪来。 也不知道经历怎样的心理重建,许久之后,他深深吸了口气,语气轻快地像换了个人。 “没关系,孩子死了就死了吧,你把我解开,我们去找大夫,乖,把我解开,听话。” 1 阿舂却幽幽地笑了,那笑容极美,却透着死气,让贺琏芝从头凉到脚。 “阿舂,别这样……”贺琏芝声音都战栗起来,战场上断粮鏖战十日都气定神闲的贺将军,第一次觉得自己瑟缩无能地像一个婴童。 “你别吓唬我……你不会有事的……我不许你有事……” 阿舂纤长浓密的睫毛抖了抖,颓然地倒在贺琏芝胸膛上。 贺琏芝崩溃地大叫起来: “阿舂,你起来!你起来啊!” “来人……来人……婵娟——!” 婵娟的的确确守在门外把风,但阿舂事先交代过,不论听见什么声音都不得擅闯,正犹豫着要不要应门,但听贺琏芝歇斯底里地嚷道: “你主子要死了!给我滚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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