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死在婚夜,驸马白浊喷牌位_救了一只小N狗是什么体验位高权重又深情,他把我捧在手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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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了一只小N狗是什么体验位高权重又深情,他把我捧在手心 (第1/6页)

    救了一只小奶狗是什么体验?位高权重又深情,他把我捧在手心,不嫌我的过往

    十六岁那年,我救了一位受伤的少年。

    他长得很好看,奶乎乎的,整天黏在我身边。

    后来,他摇身一变成了鲜衣怒马的破云将军。

    而我,已是百花楼里一点朱唇万人尝的花魁。

    我望着他娇媚一笑。

    “将军,今夜奴会好好伺候您的。”

    裴夙踹开房门闯进来的时候,我正接待着一位年过六旬的恩客。

    那人时常来百花楼,每次都点名要我。

    他出手很大方。

    只是他年龄大了,力不从心。

    我身上留下的伤痕有许多都是他打的。

    怎么说呢?我是妓子。

    客人给了钱,要怎么玩客人说了算。

    裴夙将那人一剑穿喉。

    血滴在我脸上,一滴,一滴,是温热的。

    可惜了,玩弄一个妓子而已,就这么连命都没了。

    那人倒下的时候被裴夙一把抓着扔到地上。

    裴夙猩红的眸子像一头野兽,看着我的时候有隐忍有怒气,还有什么呢:有隐忍有怒气,还有什么呢?

    心疼,可怜。

    怎么会呢!

    我现在是百花楼的头牌。。

    谁会心疼一个烂到泥里的妓子。

    我静静的躺在床榻上没有喊叫。

    死个人而已,我都已经死了两年了。

    裴夙将地上的衣裳捡起来给我披上。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来人。”

    裴夙朝门外吩咐,“这人遭遇匪徒劫财,不幸葬身此处,把他带下去交还给家人入葬。”

    轻飘飘的几句话,这件事就这么过了。

    人被抬下去的时候,地上残留的血迹,跟我初来百花楼自残时流的一样多。

    裴夙轻抚我的额头,声音隐忍又温柔,"阿瑾,我回来了。”

    他眼里泛着泪光,倒映着我狼狈的模样。

    他怎么就回来了呢?

    他不该回来了的。

    因为已经,晚了。

    裴夙要带我走,我不走。

    我是妓子,就该永远留在这肮脏的地方。

    裴夙他说还会来的。

    我看着他的背影,俊逸拔尘。

    两年过去,他活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不像我,烂泥一样的活着。

    两年前,我在山脚下救了一位受伤的少年。

    这少年就是裴夙,被仇家追杀不幸跌落悬崖。

    阿爹阿娘不疼我,我不敢带裴夙回家,只能将他安置在一处山洞,每日偷跑来看他,给他送吃的。

    他开始对我有些防备,也不愿同我讲话。

    可我不一样,我就爱讲话。

    隔壁大娘还曾调侃我,说我阿爹阿娘不疼我,没想到我心态这么好,能养成爱说爱笑的性子。

    那是,阿爹阿娘不疼我,我总不能去死。

    我还小,世间还有许多美好的东西等着我去看呢。

    裴夙心事重重时,我会用歌声哄他开心。

    渐渐的,他开始卸下戒备。

    “你唱歌真好听。”

    “那我以后经常唱给你听好不好?”

    “好。"

    裴夙伤口引起高烧,他颤抖着缩成一团。

    我跑到更高的地方采了一些伤寒草药。

    裴夙喝过汤药许久,还是吵着冷。

    我只好红着脸解下衣裳抱着裴夙。

    好在过了半天,裴夙的烧退了许多。

    他醒来的时候正撞见我系衣裳的纽扣。

    如此,即便方才昏昏沉沉。

    此刻,他也知我是用自己的身体给他降温。

    “谢谢你。”

    清醒的裴夙羞涩的看着我,模样像一个与情郎幽会的小娘子。

    他能起身后,渐渐开始对我有所依赖。

    “阿瑾,我想吃鱼。”

    “我去给你抓。”

    “我同你一起去。”

    “阿瑾,我困了,想借你肩膀睡一会儿。”

    “那……好吧。"

    “阿瑾,我今日手抽筋,你喂我吃饭。”

    “恩…张嘴。”

    我长这么大,只有和裴夙在山上的一段时日是最开心的。

    他走后,我时常去那个山洞坐坐,想着有一天他会再次出现。

    后来来了百花楼,我就再没去过。

    裴夙第二日就又来了。

    我的房间已经收拾干净,仿佛昨天这里什么都没发生。

    我端着酒杯递上,*公子,奴今夜一定会好好伺候您的。”

    裴夙颤抖的将酒杯接过放回桌子上。

    “阿瑾,别这样。”

    我看到他眼睛红了,快要有眼泪溢出来。

    他现在是赫赫有名的破云将军,可以流血,但不可以流泪。

    为了我一个妓子,那就更不值了。

    我打趣他,“将军这是没碰过女子么,竟这般紧张,您放心,奴一定会让您知道这世上还有比打仗更有趣的事情。”

    “阿瑾,你别这样。"

    裴夙又说了一次。

    "真没趣。”

    我坐到一旁,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室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我一连喝了几杯,有些微醺的时候我扫了一眼斐园眼裴夙。

    他的手握成拳头,眼睛还是红红的。

    我幽幽开口,“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

    裴夙坐下来,也饮了一杯酒。

    他说:“对不起,阿瑾,对不起。"

    我一副闲散的样子讲起我的故事。

    “两年前你刚走不久,我哥哥欠的赌债还不上,家里凑来凑去还是差一点。”

    “阿娘说哥哥早已到了说亲的年龄,若是被追债的人找上门,事情传出去哥哥娶亲会更难,于是她就把我卖给百花楼换取银子。”

    “她怕我埋怨她,哄我说她其实是疼我的,百花楼里的姑娘吃的好穿的好,过得是上等人的生活。”

    “我不肯,想着阿爹平日里寡言少语,待我还算好些,我就跪着给阿爹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

    “你猜我阿爹说什么?他说,阿瑾啊,爹也舍不得你,可你哥哥的名声不能毁了,他还要娶媳妇,咱家的血脉还要靠他延续下去。”

    我抿了一口酒,嗓子火辣辣的。

    “我进入百花楼的当晚割了脉,救过来后被mama狠狠打了一顿,有位jiejie心肠好,时常照顾我,她跟我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们来此本就身不由己,死了就更可怜了。"

    “我的第一位客人比你今天见到的那个人还要老,他给了mama足足三百两的银子,mama笑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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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就想,原来我这么值钱,只一夜就三百两。”

    “阿爹说哥哥的名声不能毁了,所以只能毁掉我的名声,毁掉我的一生,可他们居然说疼我。”

    “你猜我阿爹阿娘把我卖了多少银子?"

    “十两,十两银子他们就把我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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