嬲主是个无性恋_18、令人崩溃的葵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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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令人崩溃的葵水 (第1/2页)

    画像和真人本来就是有差异的,画中的少女十五六岁左右,叶冉把认识的女儿家想了个遍,也没找到容貌气质都相似的,只好放弃了。

    崔钟磬朗声道:“十车药品。”

    他似笑非笑地环顾四周,弯弯的眼睛狡黠似狐,蠢蠢欲动的商人们瞬间偃旗息鼓。为一幅画得罪清河崔氏,傻子才干。

    崔钟磬得了画,信手卷起来问道:“卿卿,你喜欢这画吗?”

    “还好,很漂亮。”

    “那就送你了。”

    他把画轴往叶冉怀里一塞,继续美滋滋地喝起小酒来。

    叶冉一脸懵逼:“没事送我东西干什么?”

    崔钟磬理所当然:“你的生辰不是快到了吗?就当提前送你的礼物好了。”

    好吧。叶冉随手搁在桌子下面,刚端起茶杯,忽觉小腹坠坠,一股液体从下面流了出来,浸湿了亵裤。

    她立刻放下茶杯,心里一群野马奔腾而过,笑容僵在脸上。

    她偏过头向采薇招手,附在她耳畔悄声说了两个字。不一会儿,叶冉慢慢起身,从侧门穿过长廊,绕过湖泊,来到了溷音同混,第四声藩。采薇拿着个不起眼的布包,正等在那里。

    叶冉心情极坏,勉强朝她笑了笑。

    虽然溷藩里面宽敞整洁,沉香袅袅,亵裤只湿了一点,外袍都没有染上血迹,但她的心情还是很糟糕。

    换掉亵裤,系上装满棉花的卫生带,顺便换一身窄袖轻便的圆领袍,她洗干净手,放在鎏金香炉上烤干。

    然后慢吞吞地挪回宴客厅。

    厅里灯火通明,觥筹交错,众人正为了《快雪时晴帖》抢得热火朝天。

    崔钟磬的位置空了。叶冉坐在软绵绵的小凳子上,疑惑道:“九音去哪儿?”

    魏王随口道:“让他截点东西去了。最近太忙,都没好好清点库房。我让他去看看,有什么用得上的先留着,剩下的再拿出来卖。”

    “这种事让吴总管去不就行了?”

    吴总管正躬着身子给魏王斟酒,闻言赶忙道:“令君说笑了,老奴哪比得上崔侍郎见多识广?就说刚才那画吧,老奴只知道好,却不知道好在哪儿。那库房里什么宝贝都有,老奴一进去,眼都看花了……”

    魏王笑骂:“就你话多!”

    叶冉桌上的冷茶已经被采薇换成了蜂蜜水,还灌好了汤婆子递到她怀里。

    魏王瞅瞅众人单薄的衣衫,奇道:“外面下雨了吗?”

    叶冉抱着热乎乎的汤婆子,脸色稍微好看了点,回答道:“没有。”

    “那你还用这东西干啥?不热吗?”

    血流如注,哗哗如流水一般,叶冉坐着一动也也不敢动。她的心情糟透了,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不热。”

    “哦。”魏王被怼得一愣,默默扭过头去喝酒。

    “卿卿。”崔钟磬满面春风地从侧门溜进来,手里勾着一枚美丽的玉佩,扔到叶冉怀里,“铛”的一声落在汤婆子的布罩上。“这暖玉不错,触手生热,温润通透,刚好衬得上你。”

    叶冉拾起来一边端详一边道:“你不会是从库房偷的吧?”

    “怎么会?”崔钟磬理直气壮地说,“我可是光明正大拿的。是吧,王上?”

    魏王瞅了一眼玉佩,无所谓地点点头:“刻的是麒麟?看上去不错。”

    “那是。”崔钟磬得意洋洋,“我的眼光那还用说?从质地到雕刻,都是顶尖的水准,搭配哪件衣服都好看。”

    叶冉兴致缺缺地把玉放到桌上,捧起蜂蜜水暖手,时不时抿一口,应一声。

    “就像卿卿身上这件,藏青的,就很配。”崔钟磬说着就弯下身子,拿起玉佩系在叶冉腰带上。

    他低着头离叶冉很近,鼻翼动了动,轻咦了一声,心里嘀咕:好像有血腥味。他想起昨晚在皇后宫里看到的画面,目光落在叶冉的袖子上。

    王家的二小姐是本性暴戾,还是因为嫁了个女子而大怒呢?如果是后者,自觉受了欺骗而报复,虽然合情合理,但是看到叶冉受伤,他还是不忍心。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呢?

    “好看吧?”崔钟磬邀功似的问道。

    洁白无瑕的美玉垂落在藏青云水暗纹间,隽秀的麒麟四蹄生风,好似在云端飞驰,悠然飒爽。

    叶冉微微笑道:“好看。多谢了。”

    “跟我客气什么。”

    崔钟磬摆摆手,拎着银酒壶自斟自饮,宽袍大袖,白衣木屐,一派逍遥旷达的名士风范。

    叶冉从不会穿这么大的袖子——吃东西不方便;也不会蹬木屐——脚露在外面好冷。

    大概这就是她成不了名士的原因吧?

    她闷闷地叹气,熬着时间等宴会结束,想着明天哪也不去就窝在床上。

    却听见魏王忽然道:“礼部说贡院已经布置妥当了,你明天抽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改动的?”

    她眼前一黑:“明天?”

    “对。你放心,今晚繁星灿烂,明天应该是个大晴天。”

    大晴天她也不想出门啊摔!

    她抱有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问道:“能不去吗?”

    “你不去谁去?”魏王直截了当,“离科考只剩十天了。”见她沮丧,便顿了顿安慰道,“钦天监说最近都风和日丽,马上四月了,你也该出来走走了。今天和冀儿在上林苑不是玩得很好么?整天呆在家里,更容易生病。”

    道理她都懂,但是现在是特殊时期啊!

    她每次来葵水的时候,虽然不疼,但是特别特别多,多到睡觉都不安稳,出门都不愿意,很容易弄脏亵裤。感觉几晚下来,流的血能积满一个杯子。

    到了白天,虽然没地方流血,但是肚子冰凉胀痛,很不舒服。

    所以,在这种时期,能不出门她是不会出门的。

    但是这些话,她总不能对魏王说,只好不情不愿地叹口气:“臣知道了。”

    魏王一听就知道她很不乐意,便笑道:“这是我们第一次举办科考,四面八方的士子都云集明都,大家都没有经验,生怕出了什么纰漏,只好常常麻烦你。”

    “说的好像我有经验似的。”叶冉颇有些恃宠而骄,小声嘀咕。

    崔钟磬竖着耳朵听到了这句,笑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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