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碎】刀剑如错_绮怀(,后入,,带一点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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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怀(,后入,,带一点点) (第1/2页)

    +好色但靠谱专情的龙吟师兄迟故x冷淡但单纯好骗碎梦师弟江姜

    +双性小碎,这里是海棠,谁来了都得是双性

    江姜盘坐于礁石上,掰着手指头,一株一株数流光花。

    细浪扬起碎雪,夜风轻寒,花片纷飞,盈盈如梦。前阵子来了个血河同师兄切磋,长枪似火,给流光花滩烧出片火海,心疼得他三晚上没睡好,岛上师兄师姐练刀,唯他黑头土脸松土养花。

    师姐说他笨,师兄嫌他不用功,却也没人逼他去练刀。岛上数他年岁最小,人还没隔壁龙吟重剑高,就走刀山血海里负了一身命债,那年谁都知东南某茶商之家富贾一时却一夜起火灭门,其幼子夜刺数家官匪宁错杀不放,最终流落谪仙岛。碎梦一派皆不善言辞,但谁都对小师弟心有怜爱。

    那个叫迟故的龙吟尤爱来逗他,总爱在他耳边吹吹风,净说些不入流的话,时不时掐一把腰臀揉揉脑袋,惹得江姜急红了眼,说再也不跟他玩了,隔天迟故给他塞颗东瀛货郎那买的糖,又忘了自己怎么是被欺负哭的,乖乖抱着刀跟在人后面。

    迟故也曾轻轻环过他腰,刀剑合璧,教他招式,龙吟的毛领暖融融的,像藏了秋日晨光,他被抱在怀里,迷迷糊糊一抬头,迟故趁机啄吻他唇,两人倒进流光花海里,厮磨缠绵,仿佛坠入云端。

    江姜算得上是龙吟一手养大的碎梦,但迟故年前不告而别,江姜还是成了小闷葫芦。师兄师姐找不到他人时,准在流光滩,怀抱长刀,望向天际彼岸。

    可他还未到学成碎梦刀法出岛之时,诛族仇家仍逍遥江湖,他一旦现身,只怕敌不过众仇家,无颜见泉下挚亲。

    冬去春来,海风渐暖,也没传回迟故行侠仗义的事迹,师兄师姐更是守口如瓶,龙吟师兄师姐只会拿他开玩笑,说甚么迟故散养的碎梦小猫又来了。

    百年来多少龙吟弟子铸就龙吟威名,迟故一人一剑闯荡江湖,多半已然成了龙吟大侠,悟出属于自己的剑道,更得红颜知己,不思故里。

    明月中天,流光花海盛放如初,万里星辰似昨,寒光出鞘,夜色满袍。

    船影靠上码头,灯笼晃了晃,剑客解下蓑衣,抛却箬笠,纵身跃上海崖,远远望见花海泛泛。

    崖上有位师兄盘腿垂钓,听闻客来,明知故问道:“来者何人?”

    迟故抱拳道:“师兄,何故如此,明知在下谪仙岛第一帅龙吟。”

    师兄扬起唇角:“你小子回来干嘛?事儿办得这么利索?”

    “那是,早结束早回来见我的亲亲小碎梦。”

    师兄朝他额角弹去飞蝗石:“不想听,快滚蛋。”

    迟故闪身一躲,跃下海崖,直奔流光滩。

    他朝月光张开双臂,月色里,江姜长高了些,刀也新崭崭的。今夜无星,原来星点明于他眸中。

    “江姜,有没有想我?一年多不见,你肯定很想我。”

    江姜很想扑进他怀里蹭蹭毛领,但只是攥紧长刀。

    “师兄,我、我……”

    江姜憋了半天,憋红了脸,也没憋出后半句。

    迟故一把将人揽进怀里,按在自己毛领上,以手丈量他腰身和臀部,江姜轻轻颤栗,丢下长刀,双手悄悄环过他。

    “真乖。”

    迟故刻意拽他低马尾,扣住他后脑勺,吻上双唇,渡过灵巧的舌,夺走他呼吸,江姜稀里糊涂迎合逗弄,眼底一片迷蒙,渐渐盈起雾水,索性闭上了眼睛。

    龙吟常年握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探到腿环处挤进双指一勾,江姜倏地身子一软,幸而迟故揽住了他后腰,大腿卡进他腿间,他夹着迟故才没滑倒下去,越发搂紧了身上人。

    “哈啊……师兄,嗯啊……呀!”

    江姜睁开眼,迟故把他压在了地上,逗他道:“这就喘起来了?小东西,内力有点虚啊。”

    “都怪师兄……”

    迟故又顶了下他臀,yingying的东西抵着私处,他动了动腰,感觉体内涌出爱液,脸愈发红了。

    “江姜,乖,腿打开,像以前那样,和师兄双修。”

    “不要,师兄。”

    迟故的手分开他双腿,在大腿内侧揉捏,他若真不愿被碰,早拔刀了,也只能嘴上逞逞强。

    “你都湿成这样了,师兄帮你,把你喂得饱饱的。”

    迟故将人压倒在地,急不可耐解他亵裤,分开双腿,已是一片春光。

    “师兄,不要……嗯啊……”

    江姜本想同他叙旧,听他说说江湖见闻,迟故的思念之心却更深,两指探进他xue里梳弄,来回按揉那熟悉的敏感点。江姜咬着唇轻声吟喘,摆动腰肢讨好迟故,自己按着腿根分开双腿,这都是以前迟故教他做的,一被触碰,身体不自觉就动了起来,虽然还是不太理解迟故为何才回来就要cao他。

    “你明明就很爽,小色鬼,看来还是记得我的调教。”

    身上人指法了得,阵阵快感袭来,江姜已快招架不住,迟故那里早就鼓起,等会那根东西就要插进来狠狠抽插,他咽下一口唾沫。

    两年前迟故便总对他摸来摸去,他那时哪知人事,懵懵懂懂就让迟故破了身,那物委实令他受苦,就着xue里阳精又cao了两三回,他似乎是晕了过去,事后迟故百般待他好,说多做几次就受用了,他望着迟故的俊脸,好言好语哄骗下半推半就,也不知自己被调教成一身柔骨。

    仅是两根手指搅弄xiaoxue,yin水流了满手,内里酥痒难耐,沉寂的情欲浮上小碎梦心头,红着脸张唇细喘,发丝散乱。

    “哈啊,那里……不行……师兄,好难受。”

    迟故停下手上动作,两指撑开xue道,微微屈起。

    他沉声道:“叫声好哥哥,我就准你先去一次。”

    江姜招架不住,分不清是高潮不了更磨人,还是被开苞更羞耻,唤他道:“好哥哥……”

    “真乖。”

    迟故拔出手指,猛地插入阳具,硬物磨过敏感点直抵xue心,江姜yin叫着被迫高潮,春潮涌出xue里一片黏稠。阳具沾满yin液缓缓退出去,打在小腹上张扬气势,弄得yin乱不堪。迟故推着他翻个身,江姜识趣地跪趴在地上抬起臀部,身下流光花碎成床毯,越发糜艳。

    阳具在股间来回摩擦,蹭得股间全是yin水,迟故俯下身,道:“乖孩子这时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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