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碎】刀剑如错_绮怀(,后入,,带一点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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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怀(,后入,,带一点点) (第2/2页)

    以往野合之时,迟故总爱朝他说些yin言秽语,其间不乏夹带指令,纵是碎梦不善言辞,情动处也听得几个浪荡的词,更令迟故兴致勃发。

    江姜细细喘着,似是yin液滴到腿环上不甚舒适,他摸到腿环一勾,磕磕绊绊道:“请、请插进来……”

    阳具应声一插到底,整根塞满软xue,媚rou缠上去,内里紧致如处子,迟故刻意拽住他的低马尾,将阳具往外拔出几寸,只cao干那浅处。

    没几抽送江姜便软了身子败下阵来,才高潮过本就经不起刺激,快感再度袭来,如置身浪潮起伏,受冷落的深处却隐隐渴求更多。

    “里面、哈啊……太大了……”

    迟故再深入一点,却停下不动,手指刮蹭xue口,道:“和师兄双修舒服不舒服?”

    江姜稚嫩的嗓音染上哭腔,委屈道:“师兄,别欺负我了……”

    “我要是真欺负你,你早该晕过去了,”迟故打趣道,“是你为我守身太久,变敏感了。”

    余言未尽,迟故停腰送进整根,roubang前端破开深处软rou,yin水越流越多,xueroucao得快熟了,迟故加快律动,肆意大抽大干,拽着他马尾令他被迫抬起头,屈辱的姿势激得江姜愈发敏感高潮不断,几近屈服于情欲。

    “呜啊……不要,师兄……慢点,肚子疼……”

    “小点声叫床,岛上还有师兄师姐在巡逻呢。”

    闻言xue里一紧,很快又被下一次的抽插cao开,一年多未释放欲望,迟故按着他随心所欲地玩弄,吟喘声才小下去,顶到xue心又晃着腰泄出声来。

    到底是年岁小经不起cao干,只觉交合处疼中带爽,岛上练刀艰苦,往日仇怨深重,而唯有颠鸾倒凤时忘却一切,沉溺于高潮贪得一时欢,将身心全交付于身上人,放任思绪yin乱。

    “好哥哥……好厉害,呜嗯……又要去了……”

    迟故轻轻拍打臀部,提醒他:“小碎梦,夹紧点,跪好。”

    “是……”

    江姜腰上无力膝盖也疼,只喘了几声,如愿勾引来更猛更深的cao干,直到顶得肚子都有些疼,里面cao成他的形状,阳具忽然抽离,带出一线yin液,xue里一阵空虚。

    他不解地回头,问道:“师兄,不射在里面么?”

    “这么想要阳精?”

    江姜脸上一热,埋下头:“没、没有,只是你一直都是射在里面的。”

    迟故手指描摹他翕张的xue口,取出一串不大不小的珠子,一颗颗塞进去填满,明知他没吃饱,哄他道,“真乖,给我舔射。”

    江姜回眸望他,迟故欲兴正浓,高挺的鼻梁上细汗涔涔,胸口微敞随呼吸起伏,喉结上下滚动,舌尖一勾,扫过干涩的唇。

    非是大梦一场,花月影成双。

    握剑的手按着头,江姜嘴里塞满阳具,生涩地吞吐舔舐,迟故使坏一记深顶,他眼底激起一层泪,xue里串珠磨得情潮又起,只恨嘴里的巨物不在深捣xuerou。

    “我记得我教过你怎么吹箫。”

    江姜吐出阳具喘气,眨眨眼溢出几滴泪,春冬交替朝思暮想,结果那人回来就拿自己泄欲,他不懂个中道理,但只要师兄舒服,他什么都会去做。

    手指轻轻摩擦柱身,碎梦的皮手套有些冰凉,却带来绝佳的刺激,平日冷冷漠漠舞刀似月的小师弟,心甘情愿跪在地上,下身还塞满串珠,yin水顺着腿根滴落残花,眼角泛红小心翼翼吃他的秽物,比起狭窄口腔吮吸的快感,眼前春景更胜一筹。

    他摁着江姜头顶软发,轻轻在他嘴里抽动,江姜喉间呜咽出声,舌头也被柱身碾过,xue里不由得绞紧串珠,他似是兴致到了,终于拔出去,浓精射在脸上挂在唇边,江姜张着唇急促喘息,眼中失神,腿根打颤,竟然又去了一回。

    迟故见他一副快被玩坏的样子,怜惜地拿袖子拭去脸上白浊,将人拥入怀里,一点点抽出串珠。

    碎梦瘦小的身体在他怀中轻颤,无声的泪滴进毛领里,腰肢摆动就好像还在挨cao,迟故悄悄将串珠塞回去几颗,几声拔高的娇喘又将情欲勾起。

    “呜呃……师兄、师兄,好想你……”

    “乖……别哭了,江姜,小师弟,你是我最亲最乖的小碎梦。”

    迟故有点拿不准他是爽哭还是真哭了,碎梦弟子不告而别的多半便是永别,可能他也担心自己遭遇不测,本来离岛再回是想给他个惊喜,结果还是输给了他。

    他试探地吻上江姜的唇,对方生涩地回吻,忽然一使力将他按倒在地,骑跨身上,湿漉漉的xiaoxue就蹭着硬挺的阳具。

    “师兄……师兄的roubang又硬了……”

    “你真是……”

    迟故扯出串珠,一翻身又将小师弟压在身下,阳具长驱直入,次次直捣黄龙,看来不被阳精填个满满当当,他是不会真的知足,不会知晓心意。

    江姜醒来已是正午,师姐敲门说掌事找他,他一翻身从床上摔下来,他捂着肚子站起身,xue里仍黏稠,膝盖蹭出淤青,腿环也没法见人,只能从衣箱里拿个新的。

    去见掌事的路上仍不见几个碎梦师兄师姐,隔壁龙吟的剑鸣时时可闻,不知迟故又在何处。

    岛上风雷依旧,掌事终于准他出岛,但也没说明任务内容,只道去杭州,自有人接应。

    引罢万象皆春,再观苍龙眼,今朝提刀向西行。

    熟悉的身影在破船上候他,枕着重剑,抱着酒坛。

    “师兄!”

    “三月的杭州,可好玩了。”

    “你也要同我去?”

    迟故道:“想带你去的地方可多了。”

    江姜迟疑道:“灭族之恨,仇家众多,只恐连累师兄。”

    话一出,江姜又想到,师兄师姐在自己这个岁数早已出岛,掌事顾虑自己囿于仇恨而走火入魔,才迟迟不让出岛,此番放行背后,又与师兄一年多的不告而别,是否暗有联系?

    “你的刀法一半还是我这个天才龙吟教的呢,现在说什么连累,当初上岛,跟我学剑法多好,非要跟那群闷葫芦混。”

    “师兄,快别说了。”

    “那就过来让我亲一亲,看看刀法有无长进。”

    江姜长刀出鞘两寸:“师兄!”

    迟故哪管他刀出鞘,揽过人腰,齐立船头,把盏对天。

    “借东风,且去扬名江湖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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