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今天又被教授打屁股了吗?_2 3分钟丨s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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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3分钟丨s (第2/2页)


    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炸开。并不算是难以忍受的剧痛,但随之而来的灼热感和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将白惟辞淹没。他难以置信,自己一个二十四岁的成年人,竟然会像个孩子一样被人按在腿上光着打屁股!

    第二下、第三下接踵而至。顾知恒的节奏不快,每一下都落在不同的位置,确保疼痛均匀地分布。白惟辞咬紧了牙关,倔强地不肯发出声音,但眼眶却不受控制地红了。短短几分钟彷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是在耻辱的油锅里煎熬。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後逐渐升温、肿痛,也能感觉到顾知恒落掌的力度并非一成不变,彷佛在根据他身体细微的颤抖在调整。

    顾知恒真是个狠心的老男人,竟然用这种方式来折辱他。就在教授停手,白惟辞以为这漫长的刑罚即将结束时,顾知恒开口了,声音低沉而严肃:「过去的两分钟是为你不爱惜身体的行为负责。最後一分钟,我只罚十下,但我会严格要求你的姿势,希望你在今日的惩罚中学会直面错误与主动承担。」

    刚才……竟然才过去两分钟吗?白惟辞绝望地意识到,时间在此刻被无限拉长。

    「小刺蝟,」顾知恒的语气缓和了些,带着明确的引导,「现在,我需要你为我放松双腿,将臀部撅高,直到贴紧我的掌心。」

    这不仅是身体的惩罚,更是心理上的驯服。顾知恒的右手虚悬在诗人红肿的臀峰上方,耐心地等待,白惟辞内心挣扎万分,屈辱感几乎将他淹没。但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他悲哀地意识到,顺从是唯一能结束这一切的途径。他极不情愿地、颤抖着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微微抬高了臀部,让那饱受责罚的肌肤,轻轻拱进顾知恒温热乾燥的掌心。

    这细微的主动,标志着心理防线的第一次松动。顾知恒安抚性地揉了揉那发烫的肌肤,随即掌面绷直,高高扬起,带着沉甸甸的决心与力道,精准地砸落在臀峰。

    「啊——好疼!」这一下的疼痛远超以往,白惟辞瞬间弹起,身体本能地紧绷,双腿打颤,失声叫了出来。

    顾知恒没有责备他的失态,反而用左臂温柔而坚定地环住他,将他微微颤抖的身体搂紧,同时右手持续为他揉按着伤处,疏解剧痛。「我知道这很疼,你做得很好。」他的声音贴在耳畔,冷静中带着安抚力量,「请重新摆好姿势,我们继续。」

    「我不!」白惟辞带着哭腔抗拒,将脸埋得更深。白惟辞说什麽都不可能愿意自己抬好让屁股落入这个老男人手里了,要自己主动抬高去迎接责打,这太超过了!

    顾知恒没有催促,只是停止了安抚,再次回归沉默的等待,建立行为的关键期,任何不当的关注,甚至责骂都会强化不良行为。此刻,无声的坚持才是最有力的传达。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白惟辞清晰地感觉到身後火辣辣的疼痛,以及悬在空中的、未知何时会落下的下一掌。这种悬而未决的恐惧,比疼痛本身更折磨人。他终於意识到,这场无声的拉锯战,除了自己的妥协,别无他路。

    带着巨大的羞耻和一种破罐破摔的绝望,诗人再次鼓起殒存的勇气,主动将红肿的臀部抬高,颤巍巍地重新贴上那等待已久的掌心。

    「好孩子。」顾知恒立即给予了简洁的正面反馈,随即,疼痛如约而至。

    「二。姿势维持住,最後八下,很快就结束了。」教授开始为他报数,声音平稳,不带丝毫情绪波动。这不仅是计数,更是一种心理锚定,给予他一个明确的、可期待的终点,帮助他在痛苦中保持一线清明。

    当最後一下落下,白惟辞终於彻底崩溃,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解脱的呜咽。

    「十,我的小刺蝟,惩罚结束了。」

    顾知恒立刻停了手。

    那只执行惩罚的手并未离开,而是温柔地、全面地覆盖在那一大片惊人的热肿上,掌心传来的温度灼烫了他的心。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让白惟辞在他怀中颤抖、哭泣,允许他宣泄所有积压的情绪,诗人一动不动地趴着,全身的力气彷佛都被抽乾了,只剩下身後一波波袭来的、带着羞耻的痛感,以及满心的委屈和崩溃。

    顾知恒将他轻轻扶起。白惟辞低垂着头,眼泪仍是不堪重负地不断落下,但他死死咬着唇,不肯哭出声。

    「记住了吗?」顾知恒的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温和,甚至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心疼,「身体不是你的敌人,不该被这样对待。学会爱惜它,是对自己负责的第一步。」

    他没有再多说责备的话,只是抬手,用指腹轻轻擦去白惟辞脸上的泪痕。

    白惟辞猛地挥开他的手,像只受伤的小兽,踉跄着冲回自己的房间,重重关上了门。他扑倒在床上,将guntang的脸埋进枕头里,身後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恨顾知恒的专制,却又在这极致的羞耻和疼痛中,模糊地感觉到,那三分钟里一些超越疼痛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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